“是。”
“收到。”
“是。”
“明白。”
“收到。”
顾珩问：“我们负责的地方在什么位置？”
苏晚烟调出地图：“华新小镇，那小镇面积挺大的，工厂和冷冻仓库也挺多，这华新小镇占了五分之一。”
小慧从后座探出头：“小晚姐，你说陈扬会不会每天去看他的那些收藏？毕竟如果是放在冷库里面，时间过长那些人体、残肢什么的会被冻坏。放在废弃仓库又容易腐烂生蛆，陈扬这几天这么安静，我想他可能是回去整理那些收藏品了。”
苏晚烟说：“不说每天都去，至少三天五天的是得过去一趟。”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顾珩偶尔发表两句观点，半个小时后，便到达了华新小镇。
说是小镇都低估了人家，这华新小镇可繁华了，刚进入小镇内就看到一道拱桥，桥下是清澈的小河，走过拱桥，就能看到眼花缭乱的商店和地摊，路人来来往往，还有在树底下打牌的大叔大爷。
苏晚烟说：“从最近的一家开始搜查，西南方，布衣街。”
顾珩点点头，轻踩油门，车子加速，后面跟着的三架摩的也加快了速度。
布衣街这里有两家大型废弃工厂，工厂下还有地下室。
几人将工厂里里外外全部搜查个遍，都没有发现异常，地下室更是一眼望到边，更没有异常了。工厂因为常年没有使用，空气里充斥着霉味，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一点不像能藏东西的地方。
两个工厂没有发现异样，几人又继续前往下一个地点，布衣街旁边的百货站，有一家冷冻仓库，专门冻一些肉类、海鲜。
小慧说：“那个仓库都营业得有六七年了，陈扬不可能把那些残肢什么的藏在那里吧？他也搬不进去啊。”
苏晚烟想了想：“咱们去小型冷冻仓库，掉头。要保存那些残肢、人体可不容易，陈扬并没有工作，养活自己都困难，他怎么保存的那些东西？”
顾珩说：“小型仓库不像大型仓库管理那么严，而且陈扬也是高中毕业的，听李琴说，陈扬的物理特别好，他们没离婚前，家里的电器都是陈扬亲自修的。”
苏晚烟恍然大悟：“陈扬大可以偷电自己使用，只要小心些不被发现，那仓库的负责人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而且一些仓库环境阴冷，再加上福尔马林，保存个三年五载并不是问题。”
苏晚烟咋舌：“想想可能要看到不止一颗头颅，周围都是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残肢断臂，这画面感太强了。”
小慧咽了下口水：“我还是第一次一次性看到这么多残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