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十九岁了”
苏晚烟点点头：“明白了，多谢。”
李琴问：“陈扬是不是又犯什么事了？”
顾珩说：“最近失踪了三名女生，我们经过调查发现和陈扬有关。”
顾珩和苏晚烟离开李琴家，两人开车返回，苏晚烟坐在副驾驶，一边擦护手霜一边分析：“李琴应该和这件案子没关系，看她的样子，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前夫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珩说：“那小孩目测才八九岁的样子，我刚才看到了他的校服，那所小学每年的学杂费不便宜。”
苏晚烟摸着下巴：“李琴的资薪高吧，或者有父母或者亲戚帮衬。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你观察得这么细。”
“一切不起眼的东西，都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说得没错，向你看齐。”
苏晚烟手机震动了好几下，是小慧打过来的电话。
苏晚烟按下接听将免提打开，小慧的声音传出：“小晚姐，那陈扬三年前是因为骚扰了一个女孩才被关了两个月看守所，一开始其实是判半年的，不过因为陈扬和家里人认错态度良好，那女孩的家属出了谅解书，最后就改判关两个月了。”
苏晚烟问：“那女孩叫什么名字？”
“薛小郦，不过他们一年前都全部搬到七坊省去了，想找他们的话，已经不可能了。”
“还有其他发现吗？”
“还有，三年前负责这个事情的警察说，那个陈扬好像精神不太正常，但是给他做了精神测试，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苏晚烟好奇：“陈扬怎么不对劲？”
小慧说：“那警察说，调解两方矛盾的时候，陈扬一直沉默不语，他妻子说什么，他也说什么。只是等商量好解决办法后，陈扬却突然对在场的一个女警员说，‘你的手指，真美’，女警员本来没理他，可是陈扬又说，能不能把手指砍下来送给他珍藏。当时派出所的人都觉得他精神有问题，但是做了检查和测试，没有发现问题。”
苏晚烟眉头微蹙：“手指，收藏。陈扬有什么特殊癖好？”
顾珩说：“是异物收藏癖。有这种癖好的人，都喜欢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一些人喜欢收集用过的纸，一些人喜欢收藏石头，甚至有一部分人喜欢收集大便。”
苏晚烟恍然大悟：“陈扬也是异物收藏癖，他喜欢收藏的，是好看精致的人类肢体。”
顾珩点点头，苏晚烟说：“就目前的线索来看，陈扬喜欢收集的还是女性身上好看的肢体。小慧，你们先回来，咱们再仔细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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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
肖塬说：“我们还查到，陈扬经常对女生进行言语骚扰，不过骚扰的话语千篇一律，说人家的腿好看，想收藏，或者说人家的鼻子又高又挺，想割下来。”
苏晚烟说：“安蓿没了双腿，彭菲没了头颅，徐娇娇没了眼睛，这些都能和陈扬的收藏癖划上勾。”
小慧说：“派出所的警察说，陈扬只对女生说过这种话，对于男生，就算是长得好看的，他都没说过什么收藏之类的话。”
苏晚烟点点头：“知道了，不过我突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陈扬三年前被关了两个月，出来后离了婚，到如今一直是一个人，你们说他会不会从三年前就开始物色满意的目标了？如果是的话，那这三年的时间，他得害死多少女性？或者说陈扬早就做这种事情了？”
顾珩眉间皱起：“我们得赶紧查到陈扬现在所在的地方。”
苏晚烟说：“收藏那些东西，他不可能就藏在家里，而且那些东西必须要冷冻还有经过处理才能长期保存，咱们往冰库还有废弃工厂这些地方找，或许很快就能找到陈扬还有那些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