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许沐哲就是故意的。
想要挑战他的容忍度，看他到底能撑多久。
凌斯赫抬眼看了下柜子上的遗照。
不会的，他不会如许沐哲所愿。
不管许沐哲怎么做，他都要让许沐哲失去自由。
许沐哲已经换好衣服了，抬眸看见凌斯赫一脸固执地面对着墙，不禁觉得好笑。
他也没提醒凌斯赫，直接走出了房间。
凌斯赫听到了动静，抿了下唇瓣，跟在了许沐哲的身后。
一楼，许奶奶正在吃着佣人做的点心。
她有点儿痴呆，因此佣人给什么，她就吃什么。
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警惕又不安地看着四周。
许沐哲看到她的时候，开心地朝她喊道，“奶奶。”
许奶奶愣住，寻声望去，看到是许沐哲后，她总算是露出笑容。
“小哲。”
许奶奶扶着拐杖，起身想要过来。
许沐哲见状后，连忙走了过去，“您别动，我过来就行。”
许奶奶点了点头，重新坐了下来。
“小哲，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怎么不回家，是不要奶奶了吗？”
许沐哲眼睛立刻就红了，“没有，我只是有点儿忙，很快就回家陪你。”
许奶奶应了一声，委屈道，“那地方我害怕。”
许沐哲闻言，转眸瞪凌斯赫一眼。
凌斯赫对上他的眼神，似乎是觉得心虚，抿着唇移开视线。
许奶奶并不清楚怎么回事，她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事，但更多的是想许沐哲带她回家。
许沐哲只能轻声安慰她。
凌斯赫在后面看着他们两人。
然后走到佣人旁，压低声音吩咐道，“去准备晚餐，记得弄点老人家能吃的。”
“是，大少爷。”
凌斯赫沉吟片刻后，接着说，“收拾一下客房，给那位老人住几天。”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