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沐哲立刻看出了江斯越的心思，盯着对方耳朵尖的红晕，他忍不住凑上去逗江斯越。
“是啊，不可以吗？”许沐哲摸了下江斯越的侧脸，语气变得暧昧极了，“既然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那我们肯定都看过对方的身体，说不定我可以因此想起点什么。”
“我...我...可是...那个...”江斯越激动得说话开始语无伦次，无措地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许沐哲也就逗逗江斯越而已，他正要往后退的时候，突然被江斯越拉住了胳膊。
“嗯？”许沐哲低头望着他。
江斯越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小幅度地点点头，“我...我们一起吧。”
许沐哲弯起嘴角，笑着说，“确定吗？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应该不会这么快跟我做这么亲密的事，刚刚那话只是玩笑而已。”
“是真的。”江斯越收紧手掌，捏住许沐哲的手，“一起吧。”
他突然觉得，可以用这种方式留住许沐哲的心。
就算以后恢复记忆了，许沐哲也许不会那么恨他，那他也可以不用做的那么绝。
许沐哲不就是喜欢漂亮的男生吗？
为什么他不可以。
他当时在学校的时候，也是公认的校草。
如果说许沐哲喜欢会讨好人的娈宠，那他也可以去学，只要能留住许沐哲，他没什么豁不出去的。
江斯越眼眸划过决绝，脸上的羞涩褪去了些，上前抱住了许沐哲的腰。
“阿哲，你想要了吗？”江斯越抬着头盯着许沐哲的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娇弱一些，“我可以帮你，就跟往常我们谈恋爱一样。”
许沐哲并不知道江斯越在想什么，他喉结滚动了下，完全招架不住江斯越的诱惑。
他下意识地点点头，“好。”
江斯越紧皱的眉头立刻舒展，他害羞地抿了抿唇，然后拉着许沐哲往楼上走。
许沐哲跟着他一起来到了浴室，然后被他一把按在了浴缸边缘上坐着。
“小越，你这是？”许沐哲不解地抬头望着他。
江斯越脸颊通红，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跪了下去，颤抖着指尖准备去拉许沐哲的裤链。
许沐哲眼皮一跳，连忙将他拉了起来，抱在自己的腿上。
“小越，你不用这样的。”许沐哲的眼神流露出自责，“没想到我渣到这种程度，竟然还让你跪着做这些。”
江斯越许是觉得太过难堪了，一直垂着脑袋，没敢看许沐哲。
许沐哲叹了口气，他轻轻捧起江斯越的脸，看到对方眼尾处的泪珠，不禁一愣。
“怎么哭了？”许沐哲摘下他的金丝边眼镜，温柔地帮他擦拭眼泪。
江斯越轻轻抽着泣。
他觉得自己太没用了，连讨好人都不会，难怪许沐哲从来没有睁眼瞧过他。
就连那夜他们第一次上床，事后许沐哲只想撇下他，一点都没有想要对他负责。
也是。
像他这样的木头，确实一点乐趣都没有。
许沐哲见他越哭越凶，连忙抱紧对方，轻轻拍着江斯越的后背。
“别哭了。”许沐哲叹息一声，“今天你已经哭了两次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趣。”江斯越一边哭一边说，“我怕你恢复记忆后，又开始觉得我无趣了，你会去找其他的人，再也不管我了。”
许沐哲连忙跟他保证，“不会的，我已经跟你说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选择你。”
江斯越像是害怕他会突然消失般，不断收紧自己的胳膊，恨不得将许沐哲与自己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