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本来是打算卖给我儿子的!”容如南说道,抬眸却看到柳直卓已经拿起了那一对老虎钱袋付了钱。
“我觉着很特别!”柳直卓说着,弯身将那钱袋挂在了容如南的腰间,神情专注而认真。
柳直卓对容如南的宠溺模样引了摊子旁许多女子的羡慕。
容如南尴尬的笑笑,待柳直卓系好了,赶紧抓了钱袋打算转身,却没有想到背后一个卖花的小贩撞上来,容如南身子趔趄了一下。
“小心!”柳直卓伸出有力的胳膊牢牢的抱住了容如南的腰肢,抬眸,一张俊脸对上容如南的。
“哇!”四周传来女子的叫好声,“好男人啊!”
容如南想要推开柳直卓,却被柳直卓搀扶着转身,低声说道:“这里人多,还是小心一点!”
容如南被柳直卓抓着手搀扶着下了台阶。
河水的对岸,一个碧绿的人影远远的站着,
男人稚嫩的脸上,一双黝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男子横在女子腰间的手,紧绷的小脸上隐隐的现出一抹冷沉与煞气来。
“少主人……”鎏重不安的望着燕南羽,“属下实在是劝不住夫人……”
燕南羽转身离开。
鎏重叹口气,垂头丧气的继续回去韩府。
药拿回来之后,容如南称药熬药,照旧快午时,随着韩阁老进宫,却没有想到没有见到皇上,却被请到了皇后的栖梧宫。
纳兰皇后已经四十多岁,但是看起来却三十多岁的模样,额头高,眼睛大,容貌高贵而美丽,这会儿她端起茶杯淡淡的打量了一眼容如南,袖子上暗花的翟纹,闪着一尾一尾的光泽在阳光下耀眼,头上攒珠累丝金凤口里衔的一粒硕大的珍珠,正好垂在额头中央,从容之中竟隐隐透着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王者的尊严与气度。
韩阁老给纳兰皇后躬身见礼。
容如南将药罐子放在一旁,也跪地行礼。
“韩阁老,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从随便找来一个大夫给皇上瞧病,还让皇上服用宫外带来的汤药,韩阁老,你是顾命大臣,这宫里的规矩,你当真是不晓得吗?”纳
兰皇后沉声喊道。
韩阁老恭声道:“皇后娘娘,这是皇上的意思,老臣也是奉命办事!”
“你的意思是,皇上信不过太医院的人?”纳兰皇后冷冷的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太医院院判陈大人。
陈大人赶紧上前跪地行礼:“皇后娘娘明鉴,皇上的身子已经有所好转,可是因为昨日无故断药,还服用了宫外的汤药,这才病情反复!”
容如南皱眉,皇上的病情反复了?怎么可能?
韩阁老也是一愣,正要说什么,就见那纳兰皇后猛然起身,上前冷冷的盯着韩阁老说道:“韩阁老,你也该告老还乡了!”
韩阁老眸色一暗:“皇后娘娘,老臣老当益壮,老臣还想再服侍皇上几年!”
“几年?韩阁老,你意图谋害皇上,本宫看在你辅佐皇上登基有功的份上,只治罪这民妇,你若是知趣,就自己告老还乡吧!”纳兰皇后沉声说道。
容如南皱眉,她昨日走的时候皇上还好好的,如果不乱吃东西的话,是不可能反复的,她跪在地上说道:“皇后娘娘,我想见见皇上!”
“你这个庸医,还敢说话?来人,将人拉下去杖毙!”纳兰皇后沉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