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如南皱眉,难道这柳直卓将这消息散布了出去?
“钱夫人,你莫要听信谣言,我那夫婿好好的呢,前些日子还写来书信!”容如南叹口气,低声说道。
“还寄过信来?不是说你那夫婿已经将你休了吗?”钱夫人一愣,问道。
容如南惊讶的抬起头来,“休了?”
“你自己都不知道?”钱夫人奇怪的望着容如南,“说是你那夫君中了状元,可是却被当朝权贵瞧中,做了上门女婿,休书都有了!”
容如南皱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钱夫人奇怪的皱眉:“这就奇怪了,这消息是咱们大人从朝廷听到的消息,千真万确的,不会错的!”
还朝廷散发出来的消息?
容如南浑浑噩噩的从钱府出来,正疑惑着,门外就来了一顶青色的小轿,轿子上挂着一个“宁”字。
“容姑娘,咱们王爷有请!”那侍卫上前,示意容如南进轿。
容如南皱眉,正有些不耐烦,那侍卫又说道:“咱们王爷说了,容姑娘去了就能解惑!”
容如南皱眉,看来这传言怕是与那安宁王有关。
安宁王府,燕南宸缓缓的晃动手里的酒杯,一双绝美的眸子在金色面具后散发着幽深的精光,尤其是在看到容如南的瞬间,那唇角缓缓勾起,眸子也多了一抹算计。
容如南站在安宁王的面前,微微的皱眉,低声问道:“王爷,刚才侍卫说,我来了就能解惑,我想知道……”
“锦云羽中了状元的公函是本王签发的!”安宁王突然说道,“自然你被休的消息也是本王散发出去的!”
容如南抚了抚额头,“不知道安宁王到底是何意?”
安宁王淡淡的抬眸:“帮你解脱而已!”
容如南皱眉:“帮我解脱?”
“以后
你会感激本王!”安宁王缓缓的勾唇。
容如南哭笑不得,心里却越发的懊恼,为什么她的人生,非有人来干预?
“多谢王爷,但是王爷,民妇低贱,怎么能劳烦王爷费心?况且王爷不会稀罕民妇的感激吧?”容如南冷声说道。
“看来你是责怪本王多管闲事了!”安宁王皱眉,他沉声说道,“既然如此,送客!”
容如南没有想到这安宁王说变脸就变脸,正要说了什么,那侍卫就进来,请了容如南出门。
刚才容如南前来的时候,那侍卫不准炫蔻跟着,容如南就让炫蔻回家了,如今那侍卫将容如南赶出安宁王府,连辆马车都没派,径直就关上了黑漆的大门,将容如南丢在了黑夜的大街上。
容如南站在街上环眸四望,如今是腊月,天气寒冷,一黑天人们就吃了饭早早的钻进了被窝,铺子也收的早,大街上静悄悄的,除了偶尔有打更的声音,连个人影都不见。
一阵寒风夹杂着地上的尘土盘旋着而来,容如南扯了扯身上的披风,正待要抬腿迈步,就见不远处跳出十几个男人来,那些男人同一青衫白玉面具,甚至起剑姿势都一模一样,向着容如南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