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夜百翎所在的夜晚，夜凝睡得很不安稳，做了很多碎片化的梦。
清晨醒来的她总觉得某些梦境对她很重要，可她拼尽全力也没抓住梦境的尾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消失在了梦境深处。
第二天醒来的夜凝，什么都没有记住。
她没有时间去思考忘记的梦究竟是什么，因为笔试考核开始了。
为了选拔全能性的人才，区别于固定的综合素质考核以及实战考核，项目始终如一，两局每年的笔试考核都是要找官职方面的专家亲自出题。
不同于普通的官职考试，面向大众，两局的试题要在前者的基础上，在相同时间内难度加大，题目数量增多。
因此热情进入各个小考场的考生们，从小考场出来时皆是一脸菜色。
就连010宿舍的精英们，也感觉脑子要炸开了。
李媛：“我来之前，我们区长告诉我们题挺简单的。”
付安娜：“我表哥是上上届的，说笔试是所有考核里最简单的，我咋没感觉出来呢。”
沈瑶：“天杀的，谁说这题简单，我要和他拼命。这题真难啊，太难了啊，我感觉我一道题都不会。”
李媛：“真的好难啊，我差一点就没答完卷子。”
付安娜：“我感觉考的还行，连猜带蒙的答上了不少。”
三个人热情地对着答案。
夜凝推开门时，三个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几秒的沉默之后，李媛问夜凝：“姐妹，你考的咋样？”
夜凝淡定地说道：“题目挺简单的，白给的分数，我没到一个小时就全答完了，还检查了好几遍。”
三个人一听这话，感觉完了。
通常这么说的都是学渣，成绩出来指定翻车。
为了照顾学渣的情绪，三个人彼此瞅了一眼，决定这个答案还是不对了吧。
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也为了更卷，三个人搀扶着又去了训练场。
不是她们孤立夜凝，不带她一起去，实在是她们担心，自己的存在会给学渣造成心理压力，影响后面的考核。
四个考区天地玄黄，天级考区的010宿舍无疑是最被重视的。
连同第二天的考核结束，没到三个小时笔试考核的成绩就出来了。
江局还在处理江继宗的后事，所以负责考核的任务暂且交给了局里的一个副局。
副局姓卢，看到紧急送来的各个考区的笔试成绩，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旁边的秦局笑道：
“别人我不管，今年顶头的十个，我们局要十个。”
秦局皮笑肉不笑，“你可真不要face，你咋不说一百个你全留着呢，一个都不给我多好啊。”
卢副局摸了摸鼻子，“这样也行，全留在x局吧。”
“别闹。”
秦局正了正神色，一脸严肃道：
“五个，至少五个，你也知道我这边上半年死的死，残的残，现在一整个局里没有一个队伍是完整的。
我需要几个副队，然后重新划分一下队伍。”
没有新科技以及大量符箓支撑的上半年，灵异调查局可谓损失惨重。
外加之每年入职的人数实在少的可怜，灵异调查局现在的总队伍人数连x局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单说这次考核，清越二队一个队伍的人数就能覆盖四个考区，换他们来出人，估计要出三四个参差不齐的队伍。
“你太过分了，一个队伍一百来人，还要和我抢。”
秦局一脸幽怨地看着卢副局，给卢副局恶心的够呛。
他把秦局的脸掰了过去，浅咳了两声，
“你就看到二队了是不是，你没看到一队那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