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夸奖虽然带着国外口音，但是听起来格外真诚。
这一看就是被真正打服了人，不会对比赛结果有异议，也不会乱猜度自己的对手。
颂帕打过的比赛很多，在和赵凌交手之后，也知道她的厉害。
能和强者一战，即使是零分又怎样？
赵凌听到这句话后，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意。
“你也很厉害的。”
白白净净的漂亮女孩对着颂帕展颜一笑，弄得我们黑蛋都不好意思了。
还好他皮肤黑，不然就被看出他害羞了。
没错，我们的黑蛋一直以来以格斗为女朋友，禁欲七八年了。
因为他坚信，男人如果连欲望都控制不住，又怎么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又怎么能打出最好的状态。
就在颂帕还在搜罗自己所会不多的汉语，想要和赵凌继续交谈时，门外走进来了一个戴墨镜的男人。
程渊进来后，刚好捕捉到赵凌的笑容。
他本来轻扬的唇角，又耷拉了下去。
“哼。”
赵凌不解地看着他。
程渊没说话，全程没看颂帕一眼，拿过干净的毛巾给赵凌擦拭头发。
她刚洗过澡，发尾还没有完全干。
看到两人亲昵的举动，颂帕恍然大悟。
“唔，你们......”
颂帕话没说完，就见赵凌背着程渊对他挤眉弄眼。
颂帕顿时懂了。
他对着赵凌比了一个oK的手势，转头就和团队的人走了。
他的经纪人摇头叹息，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可怜我们的黑蛋，接下来还是要禁欲。
程渊轻柔地给她擦拭发尾，漫不经心地问，“这么开心？”
赵凌也不知道听没听出来他语气里的深层含义，反手捉住程渊的一只手握住。
“你赢了比赛难道不开心吗？”
刚才离开的女工作人员看见自己的活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抢了之后，不悦地看着他。
“先生，请问你是无垠的工作人员吗？”
赵凌察觉到了她的警惕。
“他是我老公。”
那名工作人员愣住了，她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那好吧。”
她转身就走了，不带一丝犹豫。
程渊似乎是被刚才赵凌那句话取悦到了，赵凌明显感觉他现在浑身的气场是轻松的。
刚才见到黑蛋颂帕时，有点低气压。
“刚才的比赛很精彩，和以往我看到的你，很不同。我很喜欢。”
赛场上的赵凌，带有野性和睥睨一切的高傲。
赵凌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她伸手抚上程渊的脸庞，笑得眼睛眯起。
“是吗？原来程总喜欢这样的啊。”
程渊勾起唇角，贴近赵凌的耳边，几乎是唇瓣贴着她的耳朵。
“那赵选手，今晚我们要不要换个风格？不如我们......”
听到程渊的话，赵凌大惊失色。
她连忙推开程渊，看向周围。
见周围没人注意，她才稍微松口气。
“程渊，你说话不看场合的吗？说什么虎狼之词。”
程渊气定神闲，拉了张板凳坐在她对面。
“怎么？赵选手不想试试吗？”
赵凌嗫喏，“就你这小身板？还是别了吧。再说了，我今晚要好好休息一下。”
程渊当然不会真的不当人，他知道比赛的消耗很大，也没打算回去和她做点什么成年人的快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