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西装裤赵凌也能感知到了。
肩宽背阔，走起来步步生风。
赵凌期待地往上看去，对上程渊微眯起来的双眼。
她嘎一下怂了。
程渊来到她身边，“从我一进门就看你盯着我看，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
“没看什么？你那眼珠子就差飘出来看我了，看那么认真。”
赵凌眼神飘忽，“就是没看什么。”
程渊不理会她的嘴硬，“是不是觉得我身材好，想多看看？”
赵凌急了，“你一个总裁，怎么说话这么没谱呢！”
程渊上手掐住赵凌的脸颊，软软的。
“谁叫你老是干没谱的事儿？我这手指头还没好全呢，肋骨还是裂的。”
旁边打卡过闸机的员工看到平时不苟言笑的大老板，此刻在和一个长得极漂亮的小保安调情，仿佛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私下群聊信息提示音响个不停。
赵凌扯开他的手，往后退一步，“老板，这里是公司，请你注意点影响。”
程渊幽幽看了她一眼，“你说得对。你是下属我是老板，还是你的债主，是该注意点。”
怎么觉得大老板儿有点不高兴？
赵凌对上程渊的眼神，然后她就感觉浑身像是过电一样，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窜遍全身。
头一次有这样相似的感觉，还是自己打比赛时被对方犯规偷袭击中太阳穴，整个人浑身发麻倒在围栏上。
赵凌知道，这两种感觉虽然相似但是意义完全不同。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是因为程渊太帅了，自己完全没有别的想法。
赵凌呆呆地看着他，程渊心情又好了些。
“赵凌？”
听到这一声惊喜的喊声，赵凌回过神。
她看向旁边，是一个少年气十足的男孩子。
他穿着蓝色的卫衣，下身穿着牛仔裤和运动鞋，显得朝气蓬勃，尤其是他那张很有活力的笑脸。
赵凌觉得他很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真的是你啊，赵凌。”
男孩的声音满是惊喜，略带羞涩地朝赵凌走过来。
“你不会忘记我了吧？我是夏颂啊。”
夏颂的语气里有些失落，“不过都两年多没见了，忘记也是正常吧。”
赵凌反应过来，夏颂是原身的大学学弟，之前好像对原身隐晦地告白过来着。
“我记得你，学弟。”
夏颂的脸上立马洋溢起笑容，“别叫学弟，我都出来工作了。叫我名字就行，你没忘记我就好。”
夏颂棕色蓬松的头发映着他琥珀色的瞳孔，让赵凌觉得他就像一只乖巧的大狗狗，忍不住露出笑容。
“刚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不敢认，你还是很漂亮。你，你现在还单身吗？”
果然是年下，就是野啊！
不知道什么原因，赵凌下意识地往程渊那边看去。
程渊站在那里，双手环抱在胸前，神色淡漠地看着她。
手指上的尾戒亮得晃眼。
赵凌点头。
“那就好，那我中午请你吃饭啊。手机号没变的吧？还是大学留的那个吧？”
“不用请我吃饭，我中午吃食堂的。”
夏颂这才反应过来，赵凌穿着一身保安服。
他有点意外，“你...在这当保安？”
赵凌以为他嫌弃自己，“是，出了点事情，我和我爸都来这当保安了，工资还挺高。”
程渊也等着夏颂的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