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变个戏法。”李修文笑着道，“你去那几张纸，我要作画了。”
海瑞听秦怀玉添油加醋地说完后，也着急忙慌地过来了。
李修文再怎么纨绔也是皇太孙，还是前太子唯一的血脉，在扬州出了事儿，他也脱不了干系。
“来，快过来帮忙。”李修文看了一眼海瑞，笑着道。
“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海瑞饱读诗书，并不相信鬼神之说。
“捉鬼。”李修文一把夺过秦怀玉手中的纸，笑着道，“海大人，麻烦您帮我画一些鬼怪。”
海瑞并未拒绝，也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李修文来扬州，他不可能没有压力，除了处理好这边的暴乱之外，还要保护好皇太孙的安全。
好在暴乱基本被平定，也可以调出人员保护他了。
李修文在京城的名声他也有所耳闻，除了保护他，还要让他别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免得到时候难以收场。
他刚听完下属的汇报，秦怀玉就过来了，他自然想要看一下这位纨绔的皇太孙到底想要做什么。
“用这碗水。”李修文对他的想法浑然不知，指着面前的那碗碱水，颇为期待地道。
海瑞看了眼前的清水愣了一下，并未多言，按照他要求画起鬼影来。
秦怀玉看着他画好的几张鬼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确实有点儿吓人。
李修文很开心，笑着道：“海大人，没想到你的丹青之术也这么好，不过鬼影画得越恐怖越好。”
海瑞轻轻地点了点头，又画了几张恐怖的鬼影。
秦怀玉觉得两个人都疯了，大白天的画什么不好，偏偏要画鬼影，还越恐怖越好。
皇太孙年轻一些，胡闹也就罢了，你都胡子一大把了，怎么还跟着胡闹起来了。
再说了，画画哪有用清水画的？
李修文把画好的几张纸晾在了一旁，转过身研究起姜黄水来。
“殿下，我有些口渴，不知道能不能……”
“这不行。”李修文果断地拒绝道，“我这可不是一般的水，是神水，可以斩妖除魔。”
“是我唐突了。”海瑞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想要看一下他是如何斩妖除魔的。
秦怀玉知道万众是姜黄水，怎么一眨眼就变成神水了？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李修文见刚才的纸已干，上面的鬼影也早已消失不见。
二人均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他的表演。
李修文拿着白纸在他们面前晃荡了一下，朗声道：“小小鬼祟，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在二人的注目下，端起姜黄水喝了一口，全部喷在了纸上。
姜黄水与碱水相遇，产生了化学反应，鬼影再次出现在了纸上。
秦怀玉忍不住叫了一声，后背凉飕飕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那么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