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绕过表象，直击核心才是破局之道。
他招来莫察，那个一直在狱卒中勤恳工作的人。
“莫察，”
沈证低声吩咐道，“我有一个新的任务给你。试着接触这些大臣的亲信，从他们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信息。”
莫察点了点头，他知道这项任务的重要性。
悄然无声地，他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开始密切留意周围动向，这些大臣的亲信之间的蛛丝马迹，或许正是突破口。
夜幕渐沉，秦羽在书房中提笔书写几封密信，他需要尽快与李怀安、项绪商讨接下来的安排。
他知道李怀安在谋略上的才干，他的每一个建议都可能为大秦指引方向。
另一边樊源与萧禾正策划着新的行动。
他们对鹤城的每条街道都了如指掌，试图通过间隙找到大秦的弱点，以谋一击即胜。
樊源皱着眉，语气严肃：“我们必须快，还要隐蔽否则很快便会被秦羽察觉。”
“是，我们的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萧禾回应道。
此刻项绪正在秦羽的营帐中，与李怀安对坐而谋。
“李大人，这件事你怎么看？”
项绪语气诚恳，他一直很敬重对方的眼界。
“稳中求变。”
李怀安轻敲案几，沉思良久后缓缓开口，“秦羽雄才伟略，但正因如此，须得小心每一步。”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不可不察。”
“的确如此。”
项绪点头，“我会全力配合。”
夜色渐深，世界静谧如常。
沈证却还没有休息，他现在要去找一个帮他。
经过多日的观察，他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却一直找不到明确的突破点。
如今只有一个人能帮助他理清思路，那就是治粟内史萧贺。
走进萧贺的府邸，沈证被引入一间小屋，内中灯火通明，但布置却极为简朴。
萧贺正伏案而思，见沈证进来，便合上手中的竹简，示意对方坐下。
“沈兄深夜来访，可是发现了什么？”
萧贺略带疲惫地微笑着问。
“目前还未有实质进展，”
沈证坦言道，“我在想或许从大臣的私兵中可以找到些许线索，但这仅是猜测。”
萧贺点点头，眼中透露出赞许，“私兵确实是个突破口，尤其是他们与亲信间的联系。”
“一旦撬开这个口子，我们就可能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曝光。”
“具体该如何行动？”
沈证迫切地问道。
“私兵中的士卒身份复杂，他们与各方势力都有接触，”
萧贺解释道，“我们可以派人深入他们中间，收集情报。”
“同时在朝中施压，一旦有动向便立即采取行动。”
沈证对这个提议深表赞同，“这样确实可以让形势变得更为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