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想法的也有潘美丽,她看石大郎的眼神充满狠毒,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这祸害一并毒死。
文相礼看向石子华的眼神充满阴霾,他愤怒的抓起石子华,‘原来是你这个混蛋,你还本县闺女的命来。’
石子华脸色惨白,心里惶恐万分,可面上依旧狡辩:‘岳父大人这都是石大郎的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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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这么把人弄死就没戏看了,而且,到现在皇嫂都没出现,想必是事情会出现极大的反转,为此,,潇北寒急忙让人把文相礼拉开,“文县令,本王念你痛失爱女,便不追究你妨碍公堂审案之罪,退下。”
文相礼向潇北寒告罪,随后不情不愿的退到一旁。
潇北寒眼神一凛,他扫了一眼石铁牛父子和胡玉兰等人,“此事不可空口无凭,石大郎,你可有证据?”
石大郎昂首,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坚毅,“殿下,在下将石子华与胡美玉私通的信件以及石跌牛收买大夫不为在下生父治病的信件,藏匿于家中的桂花树下,还望寒王殿下遣人取来。”
潇北寒立马命人前去取来信件,只见信上果然写明了石铁牛伙同石子华和胡玉兰设计诬陷石大郎的种种行径,还有一份指控石铁牛谋害获长俊的泛黄血书。
石跌牛一家看到潇北寒搜来的信件瞬间大惊失色,他没想到事情会脱离他们的设计。
席元怒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朝廷将领!”
石铁牛等人急忙跪在地上,依旧不知悔改的狡辩,“寒王殿下,这些信件都是石大郎伪造的,目的就是想掩盖自已杀害长嫂的事实。”
石子华沉凝道:“寒王殿下,恕草民直言,草民的这位兄长嗜赌成性,时常向草民索要钱财。更有甚者,他知晓草民的妻子乃县令之女后,竟妄图让草民央求岳父大人助他自军营脱身。为此,他的话不可信啊!”
“大哥的话不可信,那我的呢?”这时,苏静带着醒来的文菱竹赶到县衙。
潇北寒看见苏静的到来,内心窃喜,“哈哈,可以吃瓜了。”
文相礼看到闺女活了过来,急忙跑过去查看,发现闺女的手是温热的,那刻堂堂县令当场老泪纵横。
文菱竹笨拙的给老父亲擦了擦泪水,随后放开苏静的手,靠着文相礼虚弱地指着石子华,“爹,是他害我,他和胡美兰私通被我发现就联合谋害我嫁祸给大哥。”
村民们皆惊。原来,石子华真的与自已的大嫂暗通款曲,设局陷害石大郎啊,亏他们还为石子华一家打抱不平呢,真是白瞎他们一片心啊。
石子华和胡美兰,胡仵作看到活生生的文菱竹吓得身体哆嗦,石子华声音颤抖,“你竟然没死?”
文菱竹冷漠的眼神直视石子华,“让你失望了,阎罗王把我放回来收拾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了。”
潇北寒一拍惊堂木:“公堂上肃静!”他命令文菱竹把事情经过算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