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般，才有了他和万宝阁之间的合作。
每过五年，他就能从兽人大陆抓捕好多的人兽。
只是抓了这一次，就得休养不少的时间。
为此，严纪昭还有些不满意，想尽了办法，试图增加效率。
只是他始终没找到办法，就只能朝着严睿撒气。
又因为严睿和清辉之间的联系，他不能杀了严睿。
就这么，严睿被他折磨着长大了。
而如今，严纪昭看着莫慈，叹着。
“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严纪昭没有说，可莫慈看得出来。
他在可惜他的心愿到底没能完成。
可惜他当初怎么就选择了严睿留在身边，早知道他就把眼前的莫慈留在身边。
或许还能更厉害一些。
可惜，他这里的一切都被毁了。
他的眼神中唯一没有的就是悔意，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只恨自己没能完成罢了。
莫慈看着这样的严纪昭，找到了一切的源头，心情却并不算好。
只是没想到，严纪昭这个人这么会装，装到连他的父亲严硕都相信了他。
甚至愿意理解他，愿意和人兽和平相处，愿意帮助人兽回家。
“既然说完了，那就好好道个别吧，严纪昭。”
话落，莫慈就要动手，却见另一侧一道身影快速掠来。
在莫慈之前一剑封喉杀了严纪昭。
到死，严纪昭都瞪大着眼睛，眼中带着不甘的情绪。
莫慈看向那道停留在严纪昭面前的身影，到底是什么都没有做。
杀了严纪昭的正是被莫慈关在屋子里的严睿，严睿此时的手腕上还带着红印。
面上则满是愤怒，想来是听到了严纪昭后面的话。
严睿任由严纪昭温热的鲜血喷洒在脸上，沉寂了许久，才缓缓站起身来看向莫慈。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让莫慈都看不懂的情绪。
好一会儿，他道。
“不好意思，我先杀了他。”
莫慈眨眨眼，只是回着。
“无妨，谁杀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死了。”
这下换严睿怔了怔，随即严睿轻笑一声。
“那个什么媒介，要怎么毁去？是要你我之中死去一个人吗？”
莫慈摇头，“不需要，我有办法。严睿，接下来，你想去哪儿？”
严睿看着莫慈，眼神呆滞了一瞬，随即茫然的看向远处，声音飘忽。
“不知道。”
他从出生开始就跟着严纪昭，在严纪昭的折磨下活到了现在。
出去的次数屈指可数，还都带着各种各样的任务。
如今，他竟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想去哪儿。
莫慈没有再看严睿，而是看向严纪昭的尸体，干脆利落的将人烧了个干净，才朝着那边沉默了许久的严睿说着。
“既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不如跟着我？”
严睿愣愣的看着莫慈，就在莫慈准备转身处理这个地方的其他人时，他开了口。
“好。”
就这么，严睿跟着莫慈将这个地方的人全部处理完。
又一把火烧了这里，这才转身离开。
等彻底踏出这里之后，严睿才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开始耐不住的询问起了莫慈。
“哥，那些人兽你都放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