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这样的话，却让叶知阮有些崩溃了起来。
这样的状态，让莫慈开始怀疑叶知阮到底在想些什么，再想想沈陌那里的那些关于情爱的话本子，莫慈嘴角一抽，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叶知阮该不会觉得叶云翳是强取豪夺的，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的人吧？
那叶知阮自己就是......追求真爱的......小可怜？
啧，想想莫慈就觉得脑子不好了，再看自己扶着的叶霄，叶霄看着莫慈的目光倒是依旧慈爱。
还夹杂着感动，嘴上也说着。
“云翳，为父收养你最开始是想着给阮阮找一个童养夫，可看着你一点点长大，教养你懂礼义廉耻、拳脚功夫，为父早就把你当亲生儿子了。”
“为父希望你能幸福，能一辈子开开心心的，而不是为了为父，舍弃自己的幸福。”
或许有权衡利弊过叶云翳和叶知阮之间的价值，但叶霄对叶云翳的感情也不是假的。
人都说，养一条狗，养个三五年都有感情了，何况，是一个人呢？
叶霄对叶云翳也是如此，他真切的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幸福，而不是为了他这个父亲，勉强自己。
莫慈也点点头，“义父，孩儿明白。以后，孩儿不会这么做了。”
至于结婚生子这件事，以前一心修炼的莫慈不会想，如今有了更长远的目标的莫慈，更不会去想。
尤其是在看过沈陌那些令人头疼的爱情故事后，更加没有这个想法了。
叶霄欣慰地拍拍莫慈的肩膀，“你能想通就好。”
再看向那边的叶知阮，莫慈也知道该说出自己的决断了，首先，叶知阮不能死，其次，不能轻易地放过杀害他的叶知阮。
所以......
“义父，希望您不会觉得孩儿太过无情。”
说着话，莫慈松开了叶霄，他注意到叶霄的手紧紧握成拳，目光也跟着他走动，唯有双脚，死死地钉在原地。
莫慈来到叶知阮面前，干脆利落的废了叶知阮的四肢，让她变成了一个残废，一边说着。
“看在义父的份上，我不杀你，叶知阮，你好自为之。”
说罢，莫慈转过身又来到叶霄的身前，目光没有看向叶霄，只是说着。
“义父，孩儿就不打扰了，您，自便。”
莫慈转身就走，丝毫不见停顿，而叶霄，却看着莫慈的背影，老泪纵横。
再次看向已经痛昏过去的叶知阮，叶霄颤抖着走了过去，将叶知阮抱起，又将人带到了其他地方。
而莫慈，则一路来到了程靖的住所。
严格来说，是叶知阮的住所，不过那日原本在叶知阮的新郎叶云翳坠落悬崖后，就换上了程靖做新郎。
也就是说，叶知阮和程靖算是拜过天地的夫妻了，住在一起，也是常理。
以至于莫慈来的时候，程靖还待在房间里作画，好一副悠哉游哉的画面。
只是等程靖看到莫慈时，脸色却变了一下，慌乱之中，手中的笔墨都将纸张浸染了。
“你......叶云翳，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