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也是真的，我说的。”
“我对不起爱蜜莉雅他们母子。”
凑黎夏啧一声，解释道：“你对得起。爱蜜莉雅跟我说过以前的事情，罪魁祸首也只有雷古洛斯和潘多拉吧。”
两个绝对不想被提及的名字，杰乌斯脑海中浮现出两个白毛模样。
拳头攥紧，新长出来的指甲直接刺入肉中，渗出鲜血。
“不是，你还没改掉自残的坏习惯啊。”凑黎夏说着，上前拍打着他后背，“福尔图娜可不想看到你现在这样。”
杰乌斯泪流满面，说道：“一百年，所爱之人，魔女。福尔图娜的名字好久没有提起了。”
凑黎夏叹口气。
想到在原来世界，培提其乌斯哪怕最后濒死，借助着魔女因子移动着成为烂肉的躯体，嘶吼着菜月昴的名字，因为付出一切的爱热门，实际上却爱着别人。
名为怠惰却最为勤勉，而精神恍惚的他却将最爱之人看作成了魔女。
只能说，杰乌斯被潘多拉搞的太惨。
“你现在应该想，见到福尔图娜后该怎么做。”凑黎夏安慰道。
杰乌斯默不作声。
“对了，愤怒司教，西利乌斯·罗曼尼康帝，对外可是称之为怠惰司教的丈夫，她能认出现在的你吗？”凑黎夏问道。
要是在水门战斗中，西利乌斯忽然指着爱蜜莉雅阵营中的杰乌斯说“爱人”“怠惰”之类词语。
免不了被莱傲天老爸一顿讥讽，借此大作话题。
“那时候我会离场的。”
凑黎夏怀疑道：“你能压制的住一百年的情绪？”
“不能。”杰乌斯就事实说道，“不过我会把她带走的，借用我怠惰司教，同时丈夫的名义。那时候，需要靠很强的人来击败她，而没有魔女因子的我恐怕......无能为力。”
凑黎夏点头道：“知道，这也是我同意拉姆前来的原因。”
杰乌斯想到单手干掉自己的拉姆，随即微笑起来。
“嗯，那个小姑娘，虽然只有一只鬼角，但是很强。”杰乌斯说道，“也幸亏只有一只鬼角。”
如果是两只鬼角，拉姆必定会血脉返祖，成为真正的鬼神。
那时候就只剩下杀戮的鬼了。
“牵挂的东西多了，自然不想变成鬼。”凑黎夏笑道，随即伸展臂膀朝房间走去，“你也睡一觉要不，说不定做个好梦呢。”
杰乌斯点点头，依旧是看着星空。
手掌抚摸着能看出自己模样的窗户，里面浮现出银发女子模样，其中还有个银发小姑娘，头戴花朵发卡。
“爱蜜莉雅大人，福尔图娜，算是这般家人吗？”
400年的飘零，能有个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