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陌一招手,“抓了。”
正好,乱搞男女关系,有了抓人的名头。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是王寡妇今天下午找我,让我晚上过来的。”
“求求你们了,我还有媳妇儿和孩子呢,求求你们了,不要抓我!”
一下子,好几只黑峻峻的枪口对着两人,张三牛吓得揪了张被子堵住下身,连连给一群人磕头。
“不、不是我,是张三牛……咔嚓!”
在张三牛磕头的瞬间,贾千文带着一个人一个弹跳蹦上炕制服住了王寡妇,在她还懵的时候,‘咔嚓’一声,下巴就被摘了。
这可是特务啊!这个时候不表现,什么时候表现?
这一次办好了,他这多年未动的职务,很可能动一动。
张三牛吓得两眼一黑,身子一软,瞬间晕了过去。
妈妈呀,太特么恐怖了……
县武装部的人给王寡妇扔了件衣服,又给张三牛随便套了件衣服,扛着走了。
王寡妇从始至终就是低着头柔弱的哭,其实脑子里已经转了很多圈。
多年的隐藏,农民的生活,她早已没有了当时令人闻风丧胆那个黑姑的警惕性,心里想了无数对策,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可能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可现在乱搞男女关系正在严抓,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所以,现在只有‘逃’这一条路可走了。
可惜,武装部的人有傅君陌盯着,对待特务,那叫一个严防死守。
四五只枪对着,一直押到县城,到了牢里,也有带武器的人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看着。
对待特务,就要有个对待特务的样子!
在贾千文带着王寡妇走了以后,他亲自带人开始查。
也许是王寡妇经过几十年的隐世生活,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怀疑她,那发电报的天线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沿着墙角,直通屋顶,发报机装扮成收音机,摆在柜子上面,用一块碎花布盖着,发报机金紧张,你等自己想办法。
傅君陌让人把东西收了,柜子里找到两本户口本、三块五毛钱,两张一斤的粮票,其余的都是一些衣服,一盒雪花膏,一盒哈利油。
看来,这个王寡妇是真的没钱了。
他让人把柜子移开,在墙角的地下找到一把绒布包的勃朗宁,十二颗子弹,还有五张泛黄的介绍信。
他翻开看了下,嗤笑了一声,还真是条大鱼。
隐藏的够好!
有这些东西,王寡妇母子俩这辈子别想出来霍乱了。
至于那个逃走的‘王大友’,这个家里没有找到一点信息,到底是死是活,必须弄个清楚。
傅君陌和钱红山钱有金汇合,让其他人对王寡妇的家再次进行地毯式搜索。
这里荒郊野岭的,离他们家最近的人家有三十米远,也或许是这家人人缘的问题,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人过来查看。
“首长,有没有查到什么?那个、那个王寡妇到底是不是……”
钱红山有些害怕的问道。
如果真的是特务,他们村就真成了窝藏罪犯的村子了,他这个大队长还能好?
傅君陌注意了下周围的情况,“王寡妇乱搞男女关系,被县武装队突袭抓了个正着,你明天全大队做个通知。”
钱红山一听,愣了一下,瞬间脸上笑开了花儿,“哦,哦,乱搞男女关系啊,这个王寡妇,村里人早看她有点问题,一个人,家里的灯,天天亮到半夜,从来不上工,也不见她买粮食,家里却从来不缺吃的。”
“好的,好的,我明天早上就开个早会,对了,首长,那个男人是……?”
“张三牛。”
“张、张三牛?呵!这个蠢货!这下,张家村的大队长可有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