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她同情我？”
程锦云受不了了，要不是方亦轩在这，都要跟她吵起来。
季暖暖也是知道方亦轩在程锦云就不敢怎样，所以她更加放肆了起来。
“本来就是，你说你这样糟糕的怎么会有人喜欢？可怜知道吗？”
“我可怜？”程锦云重复了一遍，然后抿住嘴，不能气不能气，她就是成心的。
季暖暖见他闭嘴了，也就觉得无趣了，“还以为能说上几句，在这无聊的时候能有点儿乐趣，谁知也是个说不过我的。”
方亦轩眯着眼看她。
季暖暖一哼，“怎么，眼睛进沙子了？”
“这倒没…”
“那你眯着眼干什么？打量我？”季暖暖趾高气扬，“云曜寒就不会这样。”
程锦云没好气，“一口一个云曜寒，那你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住着，也不要出来祸害别人了！”
“我哪有祸害你们！”季暖暖才觉得憋屈，“你们给我出去！”
方亦轩没动。
程锦云也没动。
季暖暖见他们不走，也不催了，就当他们不存在。
大概就这样僵持了十五分钟的样子，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开门声，云曜寒进来了。
他先是一愣，然后又看向季暖暖。
季暖暖飞奔到他怀里，“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在路上给你买了甜品。”
“好嘛…”
季暖暖跟黏皮糖似的，连走路都不走，非要他抱。
云曜寒有点受宠若惊，她还没这么依赖过自己。
季暖暖抱住他脖子，碰了碰他下巴。
程锦云才看不下去了，这俩也太…
相比之下方亦轩就冷静许多了，他都没反应，只是道：“那就走了，”
季暖暖挥手，“拜～”
“他来干什么？”
“谁知道呢！”季暖暖不撒手。
云曜寒苦笑，“你这样我怎么给你倒水，”
“我才不喝水，就要你抱着我！”季暖暖抱他抱得牢，“好爱你…”
云曜寒还以为听错了，因为这两天她表白的次数太多了，多的他都以为只是自己听错了。
“那以后就要更加爱我，”云曜寒让她坐凳子上。
“你就抱着我不行吗？”她眼神闪烁。
“行倒是行，不过…”
云曜寒叹气，“以前都没这么黏我的，”
“黏你又怎么了？”
季暖暖眨眼睛，“你不喜欢吗？之前还说我不够爱你呢，这下足够爱了你又不高兴了？”
“没有不高兴，”云曜寒喜欢还来不及呢。
“只是感到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爱了就是爱了，我爱你！”季暖暖就是不松手，“你真的知道吗？我有多爱你。”
云曜寒心底温暖，“当然知道。”
“那你吻我，”她嘟嘴。
“可是我刚吃过东西，”
季暖暖蹙眉，“你都不愿意亲我了！”
云曜寒其实也很爱她依赖自己的样子，就像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一样，喜欢的都要疯了。
“你看你，又这么深情，明明都不愿意亲我！”季暖暖抓他头发，弄的像个鸡窝才肯罢休。
“我没说不愿意，就是很惊讶，你这么黏我，”
云曜寒是感动的，准确来说是爱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