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生生地应付到二更后才得以脱身上楼,嗓子早就沙哑不已了,也不过多客套了直接说道
“等久了吧“说着便将手中的木盒递了过去。
”来,这是你的那份,按照你的要求,除了两袋碎银子,其余的都给你换成了银票”
“谢徐妈妈”
沈清宁道谢后双手接过,直觉手中一阵沉甸得蹊跷,按道理若只是两袋碎银子也不至于如此,心中有疑,便单手托着底面打开了木盒,瞧着里面除了躺着两个鼓鼓囊囊的荷包和几张银票后,玉佩都有。
这是?
“这都是那些公子哥单赏的,算你的私账本。”徐娘不含糊直接说道
原来是这样,她只会意一笑,倒是没有想过还有一个一项收入,难怪娘子钿头银篦击碎了也不可惜,这些玩意儿有的是公子哥儿如水一般地相赠。
沈清宁的目光只在盒子上停留了一下,便伸手将上面的荷包和几张银票拿了起来。
随后又递了回去“既然如此,软玉便借花敬佛转送给徐妈妈了”
“这,这不太好,都是客人单独给你的,”
“无妨,徐妈妈就当我们第一次成功合作得到的好彩头了”沈清宁从里头拿了一支金发簪,剩下的连带着木盒又往徐娘那边推进了一些。
瞧着眼神真诚,徐娘也不再推搪了,一脸浓笑,点头便吩咐边上的婆子把东西接过。
沈清宁带上了白纱幂离,便起身走着小楼梯,从后门小心谨慎地融入了黑夜中。
回到房间的沈清宁很快便睡着了。
不过一刻,沈清宁一扎猛地从床上坐起,醒了!是原主可在骨子里的肌肉记忆,
她无奈地微抬惺忪的眼眸,透过半开的窗户,她看到天色的朦灰白,估摸着还有一刻钟才到辰时,她卷了卷被子打算再躺一会。
果然普通人是不能躺平的,当她再次新来的时候,天已经擦亮,昨日才明里暗里地讽刺了那个冷夫子,若是今日迟到了落他手里也不知道会怎样罚她,比起罚站在外头吹风,她宁愿在学桌上点头钓鱼的。
所有沈清宁穿上了棉鞋,便往外狂奔。
喘着气地一头冲到了学堂门前,瞧着里头的师案上的香炉还未出现,便又缓了一口气,快步地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诶!只听到傲声八度一声,沈清宁的路边被人伸手拦住了。
本对于这几个在前头站在的人她只是略过的,无奈被人挡住了去路,只能顺眼瞧了过去
伸手拦她的是陈宣仪的贴身婢女李桃,不等她说话,陈宣仪便又开了口“你进来做什么,别以为前日,本小姐没拦你,就是允许你进来坐了。“
陈宣仪颐指气使地用着手指直戳她的人中说道”就凭你这个小小的庶女也配和我们同坐,还不赶紧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