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的脸出现在画面右下角。
这是......视频通话？
明瑶猛地把屏幕压在被子里，脸瞬时红透，心跳快的要跳出喉咙。
怎么回事？！
手机里传出男人的声音，礼貌带着歉意，声音因为闷在被子里有几分失真，
“......抱歉，明瑶，我本来想点语音通话的，不小心点错了......”
明瑶当然不是在怪他，只是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怎么总在他面前出丑呢？
她轻轻把手机掀开一道缝，然后用一根手指死死摁住前置摄像头，才敢把手机拿起来。
屏幕里只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男人比刚刚凑近了些，越发显得五官立体分明。
“你、你有什么事吗？”
手机上一片漆黑，只能听见女人瓮声瓮气的声音。
沈裕还在回味女人睡意慵懒的脸，眼睛半睁不睁的，脸上带着一点娇憨，家居服有些松散，胸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可惜不能亲眼见到。
“咳，是这样，明瑶你之前说你是实验中学的老师？我有一个亲戚家的孩子，他今年......”
男人温声说起给她打电话的原因，明瑶的心跳慢慢平静了下来，但手指还是按在摄像头的位置。
原来是这样啊。
她所在的实验中学虽然不是顶尖名校，但也入围了全国排名前100的中学名单，教学质量不错，也有几十年历史了，因此每年入学名额都是很有限的。
明瑶知道学校里有老师，能通过职务之便带进来学生。她虽然没有操作过，但是可以问问关青，她应该知道。
沈裕帮了自己那么多次，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回报，现在终于有机会，明瑶真的希望能帮上他的忙，还上人情。
“那个孩子是什么情况？今年入学吗？成绩如何？”
明瑶整理了一下思路，如果学生成绩太差的话......也不太好弄。
“明瑶，我们见面谈好吗？这样不太方便，我们可以找个离你家近的地方......”屏幕里的男人语气十分诚恳。
明瑶坐到床边，床边的床头柜上摆着台灯和一个相框。
相片放的是明瑶和陈珂大学时的生活照。那时候的他们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不用了吧，你给我发消息就好。”
明瑶拒绝了。
她觉得......他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真的不太好。
“......”手机那头的男人沉默了，嘴角抿直。
明瑶挪开了眼。
过了一会儿男人复又开口，“明瑶，你们学校是不是放寒假了？”
“对......”明瑶怕他又提出见面的要求，立马补充，“但我也还有其他工作要做的。”
这个倒不是假话，很多人都羡慕老师有寒暑假，但老师在假期里也是被布置了很多任务。
明瑶怕他不相信，连忙一个一个解释，“寒假里还要开会，教师培训，写教案，出开学卷子，家访，写报告......”
“家访？”男人皱着眉打断了她，
“明瑶你要出去家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