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根据伤情报告,他的伤是利刃所伤,与你所说的水田犁严重不符合。”
“还有,八月一日下午,有放羊的孩童,在回家的路上,亲眼看到你进入了田老汉的院子,能告诉本少爷,你进去干什么了吗?”
罗成业步步紧逼,放羊的孩童,自是罗成业编的,只是为了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面对罗成业的连串质疑,丧彪显得有些慌乱和无措。
他知道,这些指控如果不是有确凿的证据,罗成业是不敢轻易提出的。
他需要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应对这些疑问,否则他的处境将会非常不利。
“少爷,你这些指控是从何而来?草民什么时候伤害过田老汉?我从未去过他的院子,更没有拿过不属于我的东西。”
丧彪尝试辩解,但他的话语显得有些苍白无力,而且也没有了开始的镇定,说话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了。
“至于那把刀,我确实有一把小刀,但它一直在我家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城卫军没有找到。我承认,我之前的生活状态不太好,但我并没有偷鸡摸狗,更没有杀人越货。”
罗成业冷笑一声,继续追问:“那么,你的粮食又作何解释?你所说的不偷不抢,又如何解释你家里的大米?”
丧彪知道自己必须要提供一个能让罗成业信服的解释,否则他很难摆脱这个困境。
他深吸一口气,弱弱的说道:“好吧,我承认,这一两银子是我从一个富户家里偷来的,我知道这不对,但我实在是饿得没办法,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哪个富户?说出来吧,本少爷也想认识认识,只丢了一两银子的富户到底是谁?”
“还有,你进入田老汉家的事情,如何解释?”罗成业死死的盯着丧彪,面无表情的询问道。
“这…………”
丧彪再也无法自圆其说,毕竟他买粮食的钱,确实是从田老汉家里获得的,他又去哪里找一个富户为自己脱罪?
而且有小孩看到的证词,他也无力解释,毕竟那天,他三次进入了田老汉的院子。
所以他只能痛痛快快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少爷,我错了,因为少爷下令,严打地痞流氓,我怕进入大牢,所以这些天一直没有犯案。”
“可是这段时间,家里确实断粮了,很多乡亲们,都在工厂干活和服劳役,他们都在食堂吃饭,家里都是些老人小孩,家里的粮食并不多。”
“而鸡鸭这些家禽,因为少爷收蛋的原因,乡亲们这段时间,也看管的非常严,我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我去食堂吃饭,也被看守的城卫军赶出来了,野菜又填不饱肚子,还苦涩,难以下咽!”
“而且这次分房子,也没有我的份,他们说我没有干活,也没有服劳役,不给我房子。”
“眼看乡亲们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搬进新房了,而我却连饭都没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