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后那句。
观今的每一个字都说准确了。
虽然小雷妈妈做了快20年的生意,除了店里供奉了财神爷的神像,大年初五也会和小雷爸爸去庙里烧香迎财神。
但她本人是不信生辰八字面相断命之说的。
任萱是她高二的同桌,两人交情一直不错,虽然大学的时候断了联系,后来偶然发现两人竟然都嫁到了离老家千里之外的月城。
这才又熟悉走动起来。
任萱虽然不是月城人,但是她比月城人更像月城人。
生孩子都是算好吉时才去医院滴的催产素。
结果任萱生女儿的时候大出血,孩子刚冒头就没力气生了,孩子都是医生用产钳夹出来的,她本人也遭了很大的罪。
结果小孩儿生下来一直病歪歪的,任萱给这孩子灌的符水都比医生给开的药汤还多。
小雷妈妈不理解,但是尊重任萱的选择。
她抬起眼,看向屏幕那头的观今。她张开嘴想说话,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
是说这可能是个巧合?是个误会?
但确确实实认了干亲后,她的身体就没来由地愈变愈差。
连她自己都不能说服两者之间毫无干系。
“我虽然不知道你干女儿具体的生辰,但是能推出她是子时呱呱坠地。降生时母体渐弱,她迎血而生,但子时正值阴阳交接,生机蔓延,她为甲木命故而生命力强大,所以虽体弱多病比不上普通人,但绝非绝症不可治愈。”
观今手指在桌上轻画推演,每推出一步,她便叙说出结果。
“是的,您都说对了。”小雷妈妈轻叹一口气,称呼观今起来下意识用了敬语。
她脑海里闪过高中时的记忆,任萱心思细腻,很喜欢照顾人,小雷妈妈也是她重点照顾对象。
两人重逢的时候,小雷已经都小学三年级了,而任萱才孕中期。
朋友聚餐唠嗑,任萱说有高人告诉她,她的贵人在东边,才想法设法嫁了个家庭殷实的月城人。
“我和我闺蜜都20几年的交情了,她去年底提着礼品上门求了我这事,说我会做生意人又好,两家结了干亲就是亲上加亲,她女儿有我这样福气好的干妈照顾是一生之福。”
“我也没多想,她家囡囡也是乖巧的女孩子,就答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