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在前,拨开了迷雾,纠缠的绿草,前行是唯一能以行动诉说他自己的方式,敢做敢为的心态。如果前有阻碍,斩开它就行,不要犹豫,不要迟疑,竭尽所能去击败能见的敌人,对手。一往无前,勇敢而为,不抱有任何的遗憾。
虽然没有想那么远,但那执刀的手已透露出他本身的心绪,意志。直起地身体挺立着腰,看着谁,他好像都不会弯腰一般。正恰似白杨,眼神转动飞快,那表情就是一只十分警惕的猫,走起路来,又有动物的灵巧。
脚下带风,讯疾如飞,快如闪电。陈晓左右刺探,可过了许久也仍未找出他的破绽,向右手旁环顾,顿时预感到不妙的事情。脚下蹬起,蹭的就跳离了原地。这一瞬间,绿草变得猛如狂刀,草叶似成了利器。
刚刚停留之地,此番却已经变了个模样,绿坪乱成一遭,荆棘长出,翻开的土,就是像被利剑深深地犁了一遍。平整的草地上可见那清晰的伤痕,不大不小,却令人触目惊心。草叶此时此刻却是无数把割人的刀
还好及时,这一刻,陈晓停留于另一处,站在那里不禁冷汗狂冒。真是好险,差点就要中招,辛好我的反应够快,才能及时躲避的。这个人真是麻烦,现在他察觉到自己的气势压抑到了极点。怎么回事,为何会发生这样事情!
铛铛铛,手掌心中挥过的刀闪烁了多次,掠过空气,破开阴影。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剑是开出一条路的。阻碍存在,永远也不会消失的。这才是最麻烦的东西,只是不想说出口而已。好于不好也不是全由语言来表达的。
这种路,也无须何人来说,自己所能做到的极限是什么都还未可知呢。只是陈晓现今做的就要让某些事物不会失去。眼前迷蒙,未曾清晰的看到脚下的路,就连本身行进到何处也是不了解,他看不清楚,想要去了解,却发现有一层雾霾遮挡在身旁。
如今这执刀的手却是很坚定,横朝着那稍有阻挡的草地斩去,怎么来说,这都是碍事的能力,催动物体来攻击。嫩草随风势而动,时而之间它又飘忽不定,游荡在空气中的离子,绚烂可见,虽不光彩夺目,但却如影影绰绰的烟花。
我已经挣脱不开这让人窒息一般的束缚感,想要赶紧逃离。不,他绝对不能这么做,因为那接近真相的一刻不远了,放弃,陈晓绝对做不到,心底想要知道的迷团越来越多,前方有什么?或许那个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在离眼前不远的地方。
刀锋擦出的震荡波突破雾霾的阻挡,就在要迫近燕枫的身旁时,他的嘴角弯着轻笑,勾唇的表情落入陈晓晓的眼中,轻抚鼻头。指尖上流动的光彩,此刻却是闪烁的,眼于平常一般,并未有变化,只不过那笑容令人寻味。
对于眼前的对手,燕枫完全不放在心上,之前他都暴露了那么多弱点,可过去许久也没有被他发现。陈晓这个人是我高看他了,说他是装的吧!这也太逼真了,所以根本不可能。现在是要施加压力,顺便试试真假。
真是看不到什么,他严防死守,让我很摸清他是怎样的想法,我也在行动,可自己完全跟不上对手的动作,仿佛自身的想法,动作被人看透一般。压抑的气息,他是不是故意,我陈晓还不知道有这样的人。
该死,怎么会是这种情况,这样的感觉好不舒服。脚后有些东西跟了过来,啪的一声,绿色的藤条打在后背,陈晓忍着痛退到一边。没有气息,太吓人了,他很心惊,在自己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竟然被他给偷袭了。
如今,就算他再不可思议也得接受这个事实,是我太弱小了,此刻这是他终于明白的一个真实情况。额头猛的狂冒汗液,痛感是从脚下传来的。抬起脚掌,盯着鞋底,只发现凹凸不平的胶面上被深深的扎了几个洞。
什么时候发生的,我怎么会没有察觉。这触目惊心的伤口他觉得不能去管他了,敌人,我小瞧了,多么大的失误。不可饶恕,要赶紧击倒他,在耗下去,不行。他自知,凭着这副身体已经很难在坚持下去。
此时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惧,心慌他有,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却要强压住。飘荡的风,扩散的雾,都无一不刻牵动着陈晓的心神。他看的到燕枫,但那个身影隐隐现现,有时呈现在眼前的是模糊不清的影像。
这情形,景像,使他心悸,眼眶中瞳孔在某一刻收缩。燕枫造的势,形成的压抑已经奏效。接下来,就看他怎么表演了。前一刻,他觉得自己做的很好,现如今却总发现差了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