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当下,夏诗汶扶着额对着祁树连连摇头:“之后的事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再醒来,钟子琳就躺在我的旁边,而我的手里握着那把刀子。”
她也很困惑,不明白为什么钟子琳会出现在她的画室?
又为什么会死在那里?
而她的手里又为什么会握着那把刀子?
“祁树,我现在真的觉得就算我长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祁树很认真地把夏诗汶所说的话全部记录了下来。
“我不会让你有事。”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便起身离开了。
钟沅沅他们就等在外边。
“祁叔叔,我妈妈怎么样?”钟沅沅问:“她是不会很害怕?”
祁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你妈妈比你们想的要坚强。”
为母则刚,就算是为了这几个孩子,夏诗汶也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钟沅沅很想见见夏诗汶,但这不合规矩,席玉拒绝了。
钟堇辰和钟堇川一边一个揽着她的肩膀,这个时候,三个人都很难受,谁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来到另一间休息室,祁树把夏诗汶刚刚所说都告诉了他们。
“席警官,关于钟文献曾在场这件事,你们警方有进行调查吗?”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正是被派去调查这件事的警员:“头儿,钟文献说他11点就已经离开了画室,画室的监控视频也证实了这一点,而且他说他走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钟子琳。”
席玉蹙眉,问:“那钟子琳去画室的时间呢?”
“没有。”这名警员耸了耸肩膀:“技术科说监控视频被人动过手脚,从钟文献离开之后的影像都没有了,能否复原还需要一段时间来确定。”
“这么巧?”
多年办案的经验告诉席玉,这其中肯定不简单。
而且钟文献有重大嫌疑。
可这些话他没法对面前的几个人说。
尤其是钟沅沅几兄妹。
离开警局,在门口,钟沅沅问祁树:“祁叔叔,目前最有嫌疑的人是我爸爸,对吗?”
钟堇辰和钟堇川诧异地看向钟沅沅。
想说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难道说爸没嫌疑?
可证据如此,即便他们是爸的儿子也没法昧着良心说话。
更何况现在含冤被抓的是他们的妈妈。
祁树还没等说什么,钟堇安正好赶到了。
“人是爸杀的?”
爸杀了钟子琳,然后嫁祸给了妈?
钟堇安转头就上了刚下来的出租车,“去忆霖集团。”
“三哥!”
钟沅沅的声音和车子启动的声音同时响起。
钟堇辰连忙把车子开过来,“堇川,沅沅,上车,老三太冲动,不拦着他说不定会做出什么蠢事来。”
祁树也是这么想的。
“对,你们快去拦着他,至于其他证据,我去找,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祁树也上了自己的车子。
现在时间就是金钱,他们都耽误不得。
忆霖集团。
钟文献正在会议室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