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杜灵芝开车离开了四季小区，回通州去了。
她说，不需要保镖暗中保护。
如果她和杜当归都遭遇了不测，那是命该如此，干脆就去天堂和父亲团聚。
我回到了家里。
开始安排自己今天的生活。
打算上午去巨浪公司，下午开车兜风寻找灵感。
这时候，我接到了韩莉的电话。
曾经，她是林氏女主人，有老公。
如今，她是巨浪餐饮总经理，变成了寡妇。
“韩姐，什么事？”
“巨浪，自从你拿下了林氏餐饮之后，咱就没见过面。巨浪餐饮公司内部什么情况，旗下酒楼什么业绩，你一无所知。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餐饮公司，已经交给你全权管理了，我很放心。如果你觉得不合适，认为自己没那么大的能力，我可以换人。”
“不要啊，巨浪，你真的误会了，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想你。”
“老娘们，你可真不要脸，你儿子比我年龄都大，你也好意思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越是训斥她，韩莉就越是骚。
我只能答应，上午十点半，在巨浪公司跟她见个面。
开车在路上，我给乔雪菲拨了电话。
听到了乔雪菲慵懒的声音，她似乎还赖在床上。
“巨浪，你他妈什么事啊？”
“我他妈有很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我提到杜灵芝夜里去过我家，并且说起了尚海南康医院的南桔梗。
电话那头，乔雪菲沉默数秒，忽而发出了搞怪的笑声。
“菲姐，什么情况，你知道南桔梗？”
“我知道她，但是不怎么熟悉，她的南康医院就在亭林镇附近，她有过婚姻，但她的老公早就死了，她有个儿子，名字叫南魁，海拔一米三五。”
“一米三五，多大了？”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与你同龄。”
乔雪菲语气舒缓，可我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不足一米的侏儒，我都见过几个。
其中有修自行车的，跟着歌舞团的，还有卖惨乞讨的……
可是得知南桔梗的儿子，早就成年却只有135公分，我却非常震惊。
我开始收敛思维，问道：“杜七里和南桔梗，会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以前从没有了解过。都不是一个圈子的人，谁知道谁啊。
但是，你的想法稍微有点靠谱，南桔梗可以作为嫌疑人之一。”乔雪菲认可我的分析。
“要不，今天我就通知西门飞，让他抓了南桔梗和南魁？”
“杜七里被暗杀，归根结底是佟氏制药公司的事，你不用过于心急，毕竟制药公司没你的股份。
回头，我来通知西门飞，让他先派人暗中看住了南桔梗，什么时候采取行动，看情况。”乔雪菲愠声说着。
我心里很不舒服。
可乔雪菲似乎也没说错什么。
既然对方暂时不希望我深度参与，我不如拿出更多的精力，去考虑巨浪公司的事。
加快车速赶往公司，心里忽而释然了很多，也许乔雪菲的态度是为了保护我。
阅历告诉我，不能因为一种现象，就轻易改变对一个人的看法。
我到了巨浪公司。
才是十点，韩莉还要半个小时才能赶到。
既然来了，就该做点老板应该做的事。
我组织公司副总和部门主管，开了一个小会。
会上，我预告了公司的下一笔单子，依然还是进口电器，投资金额将达到五千万。
也许在99年，半个亿很有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