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当真以为我俩是没吃好,发生了这样大的事还要坐回去吃鱼!”
“那是为何呢?”
唐萦歌为这个智商有点不在线的孩子叹了一口气,“当然是义兄为了配合我,看似不经心,实则让那人有机会下手,而我俩却看着那案发现场,好让那下毒之人没机会栽赃我。”
小锦腹诽,真的这样吗?
“……”
唐萦歌却叹气,“可惜了,那人下完毒之后,还没找到机会,大夫就来了,不得不说,徐六办事真的很强。”
“额!”小锦有些不高兴了,主人从来就没这么夸过他,难道他不能干吗?
柏景行已经来到最后一排,轻轻一笑,“唐二小姐,请出来吧!”
唐可柔手中的帕子都吓掉地上了
,整张小脸惨白惨白地,她身体摇摇欲坠,话不成声道:“柏…公子,你在指认是我吗?”
柏景行背转过身,对她那副娇弱视若无睹,“怎么,你是在怀疑本医圣的能力?”
他转而对所有食客道:“本医圣浸淫药物十几年,对各种药物了如指掌,唐二小姐身上有一种性甘而涩的气味,不似花香,更不是香料的香味,而本医圣断定,是钩吻草。”
之前那个老大夫一拍大腿,无比折服道:“医圣不愧为天下第一神医,竟然这么远的距离都能闻到钩吻草的气味,老夫佩服,佩服啊!”
周围有人不解了,“何为钩吻草。”
那大夫过于激动,抢话道:“世间有十大奇毒,剧毒砒霜不过排名第五,鸩酒不过第三,传闻中的鹤顶红不过第二,而钩吻草却是第一啊!服此毒者,肠穿肚烂,要忍受腹部剧烈的疼痛,直到最后呼吸困难而死。之所以能排名第一,实属服此毒者死法太过痛苦,又不能立即毙命,要精力长期的痛苦,中毒人真是太惨了。”
他这么一解释,赵钱眼睛都红了,他与堂弟感情甚笃,想到堂弟死前所受的痛苦,恨不得立
即撕了眼前这些人。
然而,这个老大夫只说了其一,其实这毒让人受苦是真的,不会立即毙命折腾得久也是真的,而这个过程的确相当痛苦,然而,确实有救的。
只不过柏景行并非良善之人,相反,他这人也是个小心眼,明明他知道那赵越有救,可他就是要折腾,折腾到最后一步再说。
而那赵越也是倒霉,他其实没死,而是受不得那痛晕过去了。而他们这些人进去的时候,恰恰他刚刚昏迷。
这一切,当然逃不过柏景行的法眼。
唐可柔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楚楚可怜地看向唐萦歌,“姐姐,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干这样的事情,我连钩吻草是什么都不知道。”
唐萦歌在心中暗笑,好二妹啊,你以为姐姐支开紫梢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逼你亲自下手吗!
不如此,我怎么将你这位毒蝎美人逼到明路上,又该如何将你彻底赶出我的世界,让你永远不要再纠缠我。
唐萦歌早在穿过来的那一刻,就对原主发过世,她的仇,她会一一替她报。
所以,唐萦歌轻摇头,“妹妹,你看我也无用,要想自证清白,光流眼泪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