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见柏景行也看过来了,忙捏着兰花指勾了一下鬓角碎发,羞红一张小脸含羞带怯想躲闪,又舍不得偷看做作模样。
一旁的人推了她一下,道:“那位小姐能和咱们一样吗?看人家那皮肤多好,定是怕晒的。”
之前的少女发现自己和唐萦歌穿了同色的
绯色衣裙,越发被比下去了,拽了一下自己的袖摆不乐意道。
“那又怎么了,大家都在墙根底下,哪里就有烈阳了。”
凌夫人见柏景行脸色越发不好了,忙打圆场,“柏公子,还未请教这位姑娘是哪位?”
也不怪她问,实在是京都人都知巡南伯府这一代五子六女,柏景行最小,再没有妹妹了。
“哦,这位是我新认的干亲,姓唐。”
“萦歌还不快给董大人和夫人见礼。”
唐萦歌当即盈盈下拜,将礼数做得完美无缺,越发显得大气雍容,端庄有礼无可挑剔。
这让嫉妒她的那些个女子暗自咬着嘴唇,在心中做着比较,什么干哥哥干妹妹的,她们只把唐萦歌当情敌了。
凌夫人忙伸手相扶,“快起来,妹妹这样灵秀之人拜我,我都不好意思了,快进府,外面热。”
唐萦歌由人迎着,跟在柏景行后面,凌夫人多次回头照顾她,很是平易近人。
唐萦歌跟在后面,因为她耳力太好,在别人听来如同蜜蜂嗡嗡的议论声,都被她听去了。
“你看那凌月澜像什么样子,堂堂三品大员的夫人,也是有诰命在身的人,对一个小女子那么客气,真是失了分寸。”
唐萦歌偷眼回望,说话的妇
人一身檀香色宽身对襟衫,下摆香妃色撒花裙,只匆匆一眼,她就从这人穿着上看出此人应是有一定年纪。
上了年纪的人还如此口无遮拦,不用猜都知定是嫉妒凌夫人的了。
“哎呀,同人不同命,一个商贾贱户不过是施了一点恩,就野鸡变凤凰了,人家命好啊。”
这人在唐萦歌正后方,看过去时被人挡住了身形,隐约看到一抹湖绿色。
她心中腹诽,谁这么没品,来参加寿宴,却在主家府上说主人坏话。要是不喜欢,你别来啊!一会她到要看看是谁这么虚伪,有机会非要揭开她们的面皮,让她们出丑不可。
唐萦歌故意上前两步,从袖口里拿出一个漆黑的小匣子递给凌夫人。看似悄悄地不想被人知道的模样附耳相赠,偏又将声音放大。
“凌夫人,这是我哥亲手为您调制的玉肤膏,其中多味药材难得,仅此一盒。”她眨了眨眼睛,当下一脸狡黠,说不出可爱灵动。
“保证这一盒用完,夫人的皮肤赢白细滑。”
要说现在凌月凌还有什么心事郁结,就是自己这张脸了,当真是让她连院门都不愿意出,就怕自己的容貌给夫君丢人。
见柏公子送上如此贺礼,当下掩都掩饰不住的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