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不清楚嘛,如无要紧的事就别出门了,要是病了可就不妙了。”
红玉原本就体质过寒,比一般人怕冷,岁数越大她越是怕冷,故此宛若才不许她随意入宫,她是心疼红玉来回折腾染了风寒。
旋即,红玉从怀里掏出了一方绣着腊梅的斯帕;“母后;您看真儿的女红如何?”
宛若一听这方斯帕是未央绣的她忙从红玉手里接过仔细端详一番后一脸赞许道;“真儿的手可真巧啊,绣工虽然还是有些稚嫩,但假以时日必不逊色于婉儿。”
红玉道;“母后太抬举真儿了,她的绣工怎能和婉儿比呢,婉儿二八年华就绣出了双面绣,她在十二三岁绣的东西我也看过,那可是真儿没法比的。”
宛若道;“哪有你这么当娘的,怎对自己的孩子没有信心呢,我看真儿绣艺不俗,只要她愿意在这上面多花心思,二八年华绣出双面绣也未可知啊,不过真儿不及婉儿沉稳,婉儿除了读书和刺绣之外没有别的喜好,真儿就不同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通,骑射和茶艺也都不俗,自然花在女红上的功夫就少了。”
红玉微微蹙了一下眉,然后有些无奈道;“真儿要我和萧驸马给惯坏了,我是希望她能够像梅儿那样能够在一件事上精益求精,可真儿却不肯,因此她虽会的东西不少,但却没有一样是精益求精的。这四个孩子唯有世杰和梅儿最要人省心,真儿和世贤最是要人操心。”
宛若觉得红玉对孩子们都要求过高了;“玉儿;咱们这样的人家教导孩子成人比成才更要紧。”
红玉明白母后这里说的成人未何意;“母后放心,玉儿和萧驸马都明白一个人的品行高于才情,也正因为如此当年抓
周的时候贤儿抓了个脂粉盒子萧驸马才会担心他大了后可能是个沾花惹草的,故此从小他对贤儿的管束就比其他孩子更严格,也乖贤儿太调皮了,每月都会挨揍几回,起初看着他挨揍我还心疼,时间长了也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宛若一听世贤每月都挨揍好几回就微微皱眉;“没想到萧驸马性情这般温和也会打孩子,不过玉儿你可不能由着他,贤儿大了管教他的时候且不能像小时候那般粗暴了,你父皇对你的几个弟弟要求都甚严格,不过也枚舍得打过一指头。”
红玉无奈道;“母后;玉儿也不希望贤儿挨打,只是那孩子真真太顽劣了,您和父皇都觉得云舒太顽劣,贤和云舒比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说起小儿子红玉就脑仁疼,她不明白自己和萧驸马都是沉静的性情,怎就生出了个小混世魔王来。
宛若看到红玉被小世贤愁的皱眉就宽慰道;“你也别太发愁了,等贤儿打一些就好了,男孩子嘛调皮一些也正常,贤儿虽然顽劣,但他甚是聪明,我看他在读书方面的天分比世杰更高,世杰也不差,但却不及贤儿聪颖。””
对于两个儿子在读书方面的天分红玉是心知肚明的,的确世杰不及世贤,只是他比弟弟更刻苦更沉稳,故此才能在上京的世家公子圈里光芒万丈,倘若世贤也能象哥哥一样好好读书,等再大一些他的才气自然远胜哥哥。
世贤六岁就开蒙了,这两年家里都有先生,教他和雪梅读书识字,名年世贤就要去学堂念书,雪梅是女孩子没法去学堂念书,只能继续在家里跟着请来的先生学习。
日暮时红玉和荣国夫人才回到荣国府。
刚到了海棠阁百合就
迎上来,然后低声对红玉道;“长公主刚走鲁国长公主就来了,奴婢看她双眼红肿的跟个桃儿似的定是哭的厉害才如此,见您没有在家鲁国长公主在这里稍微坐了片刻就离开了,说她明日再过来。”
一听玉婉来过而且眼睛还红肿了红玉就预感到了不妙,不过天色已晚她只得等着玉婉明日再来。
用罢晚膳后萧驸马就拉着红玉到了西窗下归坐;“玉儿;今日和母亲入宫看望丽华,她可安好?”
红玉忙道;“丽华一切都好,因为这一胎来的甚是不容易,故此她格外的仔细。”
萧思成恩了一声,沉吟了片刻才徐徐道;“希望她这一胎是个皇子,近两年多来太子殿下的身体大不如前了,我仔细问过雪无尘,他说太子殿下的身子骨很难如常人那般康健,而且一年坏似一年,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必须得有个嫡亲的弟弟才行。”
太子慕容剑恒的身体在年幼时就比弟弟们虚弱一些,但差别不算太明显,可随着岁数的增长他和弟弟们的身体状况差距明显变大,剑恒虽然聪明绝顶,而且各方面都资质非等闲,奈何这身子骨一年不及一年。
而今他已经开是吃雪无尘给配制的丸药了,配制这些丸药得需要六十四种上等的药材,一颗丸药都价值连城,因为有这些丸药剑恒才能每日和正常人一样学习,读书,以及练功,但每年还得病个好几回。
太子身体不好这是皇族秘事,,如果外人得知太子是个病秧子难免不人心浮动,动摇国本。
红玉拿下头上的金簪一边挑灯花一边于身边的萧驸马悄声道;“民间都说酸儿辣女,看丽华吃东西方面判断这一胎是个小皇子,不过还得等一阵子才能知晓一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