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乐献诗后玉溪又为南风献了一支胡旋舞。
为了取悦南风她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良久,南风才走到玉溪面前然后当着蝴蝶夫人的面牵起了她的手;“姑娘既然心甘情愿的追随南风,那从此以后你就为我红袖添香,铺床叠被,希望你始终不忘今日许诺,心甘情愿的跟我,不要名分,若姑娘反悔的话就就——”南风迅速抽回自己的手,抽出佩戴的清风剑,寒光一闪,顷刻间面前的桌角就被剑砍断。
南风收剑时用眼角余光扫了玉溪一下,但见她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并没有被自己刚刚的行为唬到不免对她另眼相看,这玉溪果然不是个寻常女子。
南风在蝴蝶楼逗留了三日,这期间他同玉溪一起吟诗作赋,谈古论今,或者是把酒言欢,琴萧相和,自然良辰美景时便一起云雨缠绵。
南风特意要人把自己逗留蝴蝶楼的消息给放出去,特意要萧思
成知晓此事,他是要借萧思成的嘴把自己留宿烟花巷的事让红玉知晓。
玉儿;为了要你放心我愿做一个要你觉得意外的人。
南风如今是独孤王,是备受皇帝宠爱的大皇子,他的一举一动自然备受瞩目,一时间独孤王多日留宿蝴蝶楼,与蝴蝶楼新晋花魁玉溪相好的成为了上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一桩事,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萧思成很快就知晓了南风的风月事,得知南风竟然和蝴蝶楼的花魁相好,为她而一连几日留宿蝴蝶楼后他起初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为了红玉这独孤南风还真是用心良苦啊!萧思成嘴角微微一扬,微微冷笑。
用罢了晚膳后萧思成就把自己白天听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与红玉叙述一番。
得知南风一连几日留宿蝴蝶楼,而且还和那里的新晋花魁好上了红玉心微起涟漪,但面上却是云淡风轻;“那位玉溪姑娘既然能得南风欢心,必然有她的不俗之处。”
萧思成道;“蝴蝶楼如今是上京第一青楼,那里的姑娘个个儿才貌不凡,能当花魁自然是人中龙凤了,这蝴蝶楼没两个月要换选一回花魁,哪位姑娘在这两个月内为蝴蝶楼赚的银子最多她便是新晋花魁,有的姑娘只坐一回花魁就销声匿迹了,还有的姑娘能蝉联花魁,在玉溪之前的花魁名叫青衫,已经蝉联了三回花魁了,玉溪能把青衫从花魁位置上挤下去,可见玉溪是个人物儿!”
见萧思成说起蝴蝶楼的事来如此的头头是道,甚至还有些眉飞色舞的红玉便微微蹙眉;“夫君可真了解蝴蝶楼啊,莫不是夫君在那里使了不少的银子?”
红玉的话里话外带着丝丝酸意听在萧思成耳里很是舒坦;“卿卿说笑了,为夫每日除了呆在衙门里忙公务便是回来陪你,哪有功夫往别处使银子啊,再说了为的俸禄可都在卿卿手里攥着呢。”
红玉轻哼一声;“夫君莫不是嫌玉儿把你管的太紧了?要你没功夫去烟花巷自在自在?”
萧思成忙道;“为夫绝无此意,卿卿不可多心。”
衙门休假了萧思成会出去会朋友,自然少不了去一些烟花之地,或者是请几个姑娘助兴这些红玉都心知肚明
,她虽然不想萧思成身上沾染脂粉气,但也不能阻拦他去会朋友,对于萧思成偶尔带回来的脂粉气红玉故作无觉,她的这份宽容要萧思成很是受用。
在蝴蝶楼呆了七天后南风才离开,自然玉溪也随他一起离开,为了给玉溪赎身南风可是大大的破费。
虽然与蝴蝶夫人是忘年交,但南风却不想赚她的便宜,按照玉溪的身价支付了八百两银子给蝴蝶夫人,玉溪的卖身契也就落到了南风的手里。
南风没打算毁掉玉溪的卖身契,这个东西在手那是对玉溪的一种制约,要她不可以有不该的非分之想。
南风手里自然没有多少银钱,为玉溪赎身他是跟关凌霄借的。
关凌霄直接给了南风一千两银子,八百两为玉溪赎身,二百两用来为玉溪置办行头,另外他还送了南风一所两进的院子。
南风暂时就把玉溪安直在了关凌霄给的这所宅院里。
玉溪不是南风的妻更不是妾,故此南风没必要带她去拜见师父师母以及帝后等长辈。
安直好了玉溪以后南风就回了上官府。
自从南风和皇帝相认后上官天绝就彻底失了圣心,就连三六九大朝会他都没有参加,他知道皇帝不想间自己,那自己就别去给皇帝心口添堵了。
南风一进上官府就得知师父病了,南风先是一楞,师父是习武之人身体向来康健怎的就病了呢,几日前师父还生龙活虎的。
南风疾步至落红轩。
上官天绝是病了,但不算特别严重。
“南风给师父请安,得知师父身体违和,不知现在可好些了?”因为不值得自己母亲身死的真相,所以南风对上官天绝一如既往的恭顺。
上官天绝深深看了南风一眼,淡淡道;“秋风萧瑟天气凉,为师不过是夜里起来时不慎着了凉罢了,无妨。”
南风仔细看过上官天绝的面色后正色道;“南风看师父不单纯是着凉这么简单,从您的气色来看您是心火过旺从而导致了身体烧热,师父;何事要您老人家如此烦心呢?”
虽然没有把脉,但是南风通过看气色已经对上官天绝的病症诊出七八成来。
上官天绝知道自己糊弄不了医术元在自己之上的南风,但他却不能告诉南风自己为何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