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以后程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盼盼就送来了一壶茶和一些点心;“少爷;这茶是刚沏好的,点心是我亲手做的,少爷趁热尝尝。”
程明恩了一声,然后淡淡道;“你先下去吧,我读书时不喜欢旁人打扰。”
盼盼就忙退了出去,程明就继续读书。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累了,就把书卷放下,然后提起茶壶往茶碗里倒了一碗茶,温度正好,而且茶里还放了安神的菊花跟茉莉,这让程明很受用。
看到托盘里精致的点心他忍不住拿起来吃了一块。
一壶茶很快就喝没了程明确觉得分外口干舌燥,浑身开始发热,他忙把盼盼叫进来给自己蓄水。
很快盼盼就从外面进来,她刚要拿着茶壶去外面蓄水,可胳膊却被程明给抓住了。
此刻程明的眼前不再是那卑微怯懦的盼盼,而是那张让她魂牵梦绕的脸。
“少爷——”盼盼怯怯的唤了一声,旋即她就被程明给拽到了怀里,炽烈的唇落在
了她柔软如花的唇瓣上。
程明已经彻底对自己失控,他把盼盼抱到了床榻之上,不顾盼盼的挣扎,撕扯开她的衣裳,然后身体重重的压了上去,接下来便是疾风暴雨。
因为力道太大弄的那木板床在咯吱咯吱作响。
屋里的动静程母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灿烂星空下那张满是岁月之痕的脸上绽放出了得意的笑。
你不是想为那个薛同心守身如玉吗?过了今晚看你怎么说?
她费了一巴子力气才挑中了盼盼这个有姿色而且聪明的丫头,为的就是此刻。
云散雨收程明便沉沉睡去,刚刚折腾的太厉害加上那药力的作用让他一睡到天亮。
当醒来看到身边说着盼盼后程明大惊失色。
“盼盼;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大声质问。
盼盼一边流泪一边道;“少爷;昨晚你要了奴婢,奴婢知道自己身如草芥不配伺候少爷,可是盼盼已经是少爷的人了,求少爷别把我赶出去,如果少爷不要我了那我只能一死了之了,一个没了清白的女子哪个男人会稀罕呢。”
盼盼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亦如风中摇曳的花枝,加上她那梨花带雨的脸,亦是格外的楚楚可怜。
程明有心把盼盼给打发走,可看到床单上那一抹艳丽的颜色他的心微微一紧,终究他还是没有忍心。
穿戴好以后程明就领着盼盼去了母亲那里,先是请罪然后便求母亲给拿主意,如何安置盼盼。
虽然这一切都是程母精心安排的,但是这会子她却佯装不知,故作生气,她狠狠的训斥了儿子一番以后便换了一副脸面。
“明儿;你莫非想做一个始乱终弃之人?若不然就给盼盼一个妾的名分吧。”程母深深的望了一脸愁云惨淡的儿子一眼。
一听给自己一个妾的名分盼盼亦是欢喜不已的,别说是个妾就是通房丫头也已知足了。
程明忙摇摇头;“母亲;孩儿还没有娶妻现在就纳妾恐怕不妥,孩儿对不住盼盼,自然不能再将她做别的安排了,只是给孩儿做妾这——”
程母微微沉吟后道;“不如这样眼下盼盼依旧是丫头的身份侍奉你,等将来你娶了妻然后再给她一个妾的名分,明儿;盼盼可是你第一个女人,你不能亏待了她。”
思量再三程明勉强的同意了母亲的这个安排。
等程明去了衙门以后程母就把刘婆子叫过来,然后让她设
法把程明与盼盼的事情透露给薛同心。
刘婆子去同心包子铺买包子然后就设法把昨晚的事情传到了芭蕉和曼陀的耳朵里,传到了她们的耳朵里自然就到了薛同心的耳朵里。
得知了程明和丫头盼盼的事情以后薛同心那心头最后一点余热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她不自已的想起了昔日慕容嘉落和陈沙沙的种种来。
不管昨晚之事是程明自愿的还是有人从中设计薛同心都不在计较了,她庆幸自己之前的决绝,一切未柳暗花明之前没有和程明有太多牵扯是自己做错的最正确的选择。
当天下午程明便又一次出现在了包子铺,薛同心自是不见的,见他不走薛同心就让芭蕉拿扫把赶人。
程明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晚饭也没怎么用,然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盼盼没有马上跟去,而是等程明读书疲倦以后是时的出现在面前;“少爷一定累了,喝杯茶早些歇息吧,我现在就给你铺床。”
程明淡淡的恩了一声,然后就捧起了面前的茶碗。
盼盼把床铺好以后就出去了。
程明已经尝过男女之味了,因此躺下以后他总是辗转反侧,不自已的回想那些销魂的片段,以至于没法克制自己然后就唤了盼盼来伺候,因为是在清醒的状态他还是觉得有些别扭的,可一切渐入佳境以后便被那排山倒海的欢愉所取代,他亦是舍弃了所有的芥蒂,投入在和盼盼的这云雨之中。
接连几个晚上程明都让盼盼伺候,理智上他是不想的,他觉得这样等于背叛了心爱的血姑娘,可是他没法把持自己的欲望。
他晚上跟盼盼在床上缠绵,而白天便去薛同心那里纠缠,一直都吃闭门羹,薛同心越是拒绝他就越是渴望与之相见,越是见不到心里头越是郁闷,心头挤压的郁闷就化作了身体的欲望,到了晚上便在盼盼身上发泄,每次盼盼都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
实在是不想被程明在继续纠缠薛同心不得不再次求到红玉头上。
红玉也没有别的好主意,她建议薛同心暂时躲避一阵子,她相信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兴许等薛同心回来的时候那个叫盼盼的丫头已经大肚子了呢,那样程明也就没那么多功夫来纠缠了。
薛同心采纳了红玉的建议,惹不起我躲得起。
她把手里的买卖交给芭蕉和曼陀,然后只身一人躲姑嫂庵里当假尼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