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铁曜同赵夫子前往南芷君的军营之中寻找所谓的“君止”的事情很快便传入了慕容绝的耳朵里的时候,慕容绝并没有怎么惊讶。
倒是对于南铁曜还是赵夫子所拿到的信有些好奇,虽然知道南芷君为了避免然后凑合着发现肯定不会亲自来写。
但是对于南铁曜和赵夫子看到信里面的内容心中有些感兴趣,毕竟,这两个老臣一向是不苟言笑的模样,若是让他能够看见两个人一脸……嗯……懵懂的模样,倒也是一件有趣的事了。
然而,就在南铁曜和赵夫子得了信的时候,南芷君同郎目还有风殓他们早就已经使用顶级的轻功快速的赶到了距离寒江城有两做城池的距离的轻洲。
几个人在一个不起眼的酒楼之中用完了晚膳便趁着月色在这酒楼之中住下,待到次日早晨再次赶路。
然而,入夜之时,南芷君正睡的极香,却突然的感觉自己胸闷气喘,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起初,这种疼痛还只是非常的轻,南芷君给自己把了把脉并没有当做什么事,只当是赶路的快活急躁了一些,这才导致的。
然而,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南芷君便觉得自己的丹田处,隐隐有些作痛,并且就像是有无数的蛇
虫鼠蚁慢慢的在啃食你的血肉。
那种酥酥麻麻的疼痛感仿佛在同南芷君在挑衅,阵阵的疼痛过后便是剧烈的犹如全身掉进了火场之中。
不仅仅是丹田,就连全身上下的每一跟神经,还有没一块骨头,每一寸的血肉,都像是在腐烂,并且是被大火吞噬的那种腐烂。
非人能够承受的疼痛几乎让南芷君要失去了只觉,她能闷哼了几声在床上匍匐了一会儿竟然直接从软塌上面掉了下去。
然而,南芷君旁边的两个屋子里一个是住的郎目,一个是风殓,两个人即使是在睡梦之中这听力却也不是盖的。
听到了中间南芷君的房中好似有什么动静一样,两个人立即翻身下床,在亵衣上面只批了外衣便匆匆的赶到了南芷君的房门前。
两个人警惕的对视了一样,不约而同的将南芷君的房门打开。
然而,因为夜色已经深了两个人只能模糊的看到南芷君的房间里的地上好似有一个人。
郎目心中一沉,立刻走上前去,将地上的人抱了起来。
那种柔弱无骨的触感立刻让郎目的神经绷紧,但是他知道,这一刻,最重要的是救人。
随着风殓将屋里所有的烛火给点上,两个人这才看清楚。
南芷君洁白的
亵衣已经沾满了灰尘,一头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虽然依旧是那张其貌不扬的脸,但是那面色却是煞白的。
因为剧烈的疼痛感,在这深秋之中即便是南芷君只穿了一件衣裳却还是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郎目见此,立刻走上前去给南芷君把脉,然而得出的结论却让他大吃一惊。
内力全失!
“嗯……”南芷君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好像在被大火灼烧一般的疼痛,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的狼狈。
然而,放郎目将自己所得出的结果告诉风殓的时候,风殓也是一脸的惊讶,走上前去再一次的替南芷君把脉。
不是他不相信郎目的医术,郎目是他的师叔,并且在医学的天赋上同他不相上下,也可以说高出他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