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储言前世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但是上网搜索后……只听说方文山因为周董乱改词忧伤了好几天，别的就什么也查不到了。
《斗牛》也一样，谁不知道周董爱打篮球，能有啥深意？
“你等我一下。”林储言松开搭在她腰间的手，转身回屋。
“干嘛？”
“拿点东西！”
不一会儿，林储言拿着香槟和酒杯走了出来：“喝点？”
“灌醉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就喝一点点，你想多喝我还不给呢。”林储言开了香槟，给她倒上一些，“又是生日，又是新专辑，又是入住新屋，庆祝一下很合理吧？”
阮星语接过香槟，轻轻碰了碰他的杯子：“非常合理！”
“别说，还挺好喝的。”
这瓶香槟就是吴越送他的那个据说是深海打捞上来的限量版，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莫名觉得很好喝……
于是阮星语续杯了。
“少喝点。”
“庆祝~！庆祝~！”阮星语说话声音都大了一些，“刚才那杯是庆祝生日，现在这杯是新专。”
“怎么？意思下一杯庆祝新家？”
观景露台的灯不是很亮，借着夜色，林储言总觉得女朋友脸色已经微微泛起红晕了。
“对，我就只喝三杯，绝对不多喝！”
林储言：“……”
要不今晚就不扫兴了？
演唱会也是明晚的事，应该没什么关系。
正想着，阮星语第二杯已经下了肚。
“……你这喝得比我都快。”
“开心嘛。一年都难得喝一次好不好！”阮星语抱着他腰，前半句还有些大声，后半句忽然压低了声音，“喝完这次说不定很长时间不能喝酒了。”
“为什么？”
阮星语抬头看他，然后开始笑：“万一哪天怀孕了呢。”
林储言：“……”
确定了，是有点上头，这种话她平时可不会说。
又一阵风吹过。
林储言抓过一条羊绒毯披她身上，忽然想到一件事：剩下的001貌似不多了，而且好像都放在老房子，不在这边。
这么想着，身子就有些燥热了。
“盖了毯子有点热欸。”阮星语声音轻轻的，躲在他怀里。
“你是喝多了身子发烫吧。”
“不知道，你摸摸。”阮星语话音刚落，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摸脸。”
林储言摸了摸她耳垂。
轻揉。
又忍不住轻笑，低头凑近她耳边：“我帮你降降温。”
像一片坠入湖心的月光。
是奶油蛋糕的香气。
他喉结动了动，双唇已覆上她微启的唇瓣。
喝了酒的阮星语有些大胆，也不甘示弱。
她手指攀爬，指尖探进他衬衫第三颗纽扣的缝隙，轻轻一勾，引得林储言有些措手不及。
然后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黄浦江的游轮灯火在远处明明灭灭，他们的影子正被月光拉长。
……
夜风忽然调转了方向。
远处的槐树簌簌作响，成群的夜鹭掠过水面，翅膀拍碎倒映的星河。
香槟酒液顺着蛋糕边缘滴落，在木质桌面洇出深色痕迹。
阮星语仰颈，饮下他递来的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