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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枪战这场戏之后，林储言开始真正觉得杜齐宇正在拍一个很好的电影了。
一方面杜齐宇讲得牛逼，一方面林储言作为一个新人导演，那种“静态对峙”、“另类枪战”的美感基本也都能get到。
后面的几天，拍摄进度飞快。
五人团再加上阿南和文哥，七个人就没有拉胯的。
林储言也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他的专项技能“眼戏”很早就升到401点了，后面拍了《狂飙》和《宝莲灯》之后，慢慢就升到了513点。
这里面，《宝莲灯》对他的锻炼是最大的。
二爷的每一个眼神，他几乎都是琢磨了再琢磨。
像是什么从别人的背后慢慢走出来、抬头瞬间、怒喝、为情所困、战斗……这其中的每个眼神，林储言自认为都做到了极致。
如今……
《枪火》值得，林储言打算再接着加点了。
不过，401-600其实已经是“出神入化”境界了，想往上升？10点数才能加1点。
那就加吧，他攒了很多点数，一口气加到601。
登峰造极，这是他目前境界最高的一个技能了——精湛到几乎完美的境界，具有极高的艺术成就。
还有谁？！
就是可惜杜齐宇的下一场用不到。
“言仔，来，都过来。”
杜齐宇招呼五人团围了过来：“这场剧本里没有，不过还是拍点吧。”
“拍什么？”
“踢纸团。”
“踢什么？”林储言都怀疑自己听错。
“踢纸团，没踢过啊？”杜齐宇把手里握着的纸张揉成一团，丢地上，踢到林储言脚下，“传给阿ike。”
林储言：“？？？”
杜齐宇的解释马上到：“你们五人团也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了，忘了这部戏拍什么了？拍的是兄弟情谊！后面慢慢就要建立起来感情了啊……那你说，男人之间的情谊怎么表现出来？”
众人有点听懂了。
杜齐宇接着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至死是少年。一起踢纸团，就连阿来这种整天臭着张脸的，还有阿鬼这种老成持重的人都加入了进来，这是什么？这就是你们感情开始转变的一个象征！不然后面的故事——勾义嫂事件发生之后没人出卖兄弟——很难说服观众啊。”
众人信服。
不过，就算是这么一条简简单单地踢纸团，杜齐宇都拍得很认真。
“阿ike、信仔、阿肥，你们仨性子比较活泼一些，就从你们几个开始互传，后面信仔再尝试传给阿鬼，最后阿来再加入。”
导演认真，林储言也认真。
那什么，谁说踢纸团就不能有演技？
拍摄开始后，林储言开始了他的表演。
眼看阿ike和信仔开始小孩子心性踢起了纸团，阿来面无表情看了一眼，然后干脆转过身去了，背对他们仨。
似乎是不屑于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似乎有点看不下去。
但是当纸团到了阿鬼的脚下，眼看着阿鬼都开始下场踢球……
阿来终于是忍不住心动了，他把身子又转了过来，眼神开始盯着不断被众人踢来踢去的小纸团。
人不动，就眼珠子动。
面冷心热，表露无疑。
杜齐宇看得有趣：“给林储言眼神特写……不，留一个机位专门拍他。”
终于，阿来加入了战团。
有公司女员工路过，阿来赶紧抬腿，将差点踢到女员工的纸团定在脚下，然后踢了回去。
再然后，阿来改变站姿了——他好像调整一个……更利于踢球的姿势？
原本双脚分立左右，站如保镖；此刻屁股靠墙，双脚往前伸了一些，似乎随时准备着接球。
杜齐宇作为导演，对这种路人看来好像毫无意义的小动作自然是门儿清，当下看得有趣，忍不住笑出声。
“好，好啊，真是好。难得这样一场戏都能有设计。”
这波属于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了。
……
6月1日。
杜齐宇的《枪火》还在拍着。
林储言是5月中旬进的组，只觉得按照这个进度的话应该也快杀青了。
不过，另一边的《小妖怪的夏天》终于要开播了。
这个小短片，说实话，就算林储言不宣传，也是肯定能火的。
而如今被他在微博上绑着邓雨那么吆喝了一通……这开播前的热度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