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江尘子彻底撕了伪装那在他一定会想要尽快处理掉这些村民。
现在知道了村民疫病的真相,可花枝还不知道江尘子,或者说夏禾为什么要对着普通村民下手。
这些村民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让夏禾如此大动干戈的处理掉。
花枝穿戴好衣服后,走出营帐便去找那位老婆婆。
既然能给她井的线索,老婆婆一定还知道什么。
老婆婆此刻正捧着一个馒头,狼吞虎咽的吃着,花枝怕她噎到,拿起一旁的水壶递给她。
“老婆婆,那口井的秘密我已经知晓了,我会想办法医好你们的,但是你要告诉我,为何要在你们身上下蛊毒,你们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听到她的话,老婆婆的浑浊的眼睛换换看向她,干裂的唇瓣上下启合,“要,不要,要,不要”
还是这
个花枝听不懂的话。
老婆婆一直反复念着的话,一定有什么意义,可惜花枝还是没能想明白,到底她要什么,不要什么。
或许解了蛊毒以后,老婆婆会比现在更清醒一些。
想着,她便要起身去找江尘子,打算从他那里找到解药。
可她刚一起身,老婆婆忽地伸手拉住她的裙角,颤抖将一个东西递给她。
花枝定睛去看,发现那是一个木牌,木牌上面刻着一个八九岁模样的娃娃,上面还刻着名字,孙辰。
花枝拿过木牌,反复去看,“老婆婆,这是你的孩子?”
老婆婆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埋头吃起馒头来。
花枝疑惑的看着木牌,想不明白老婆婆为什么要给她看这个,只好先将木牌收起来。
离开老婆婆那里,她并没有急着去找江尘子,而是直接去了顾长夜的营帐。
她走进营帐内时,柳成也在,看见花枝从赤岭村中出来有些震惊,“陈,陈医司,你不是该呆在赤岭村中吗?怎么能随意出来?”
顾长夜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花枝,然后对柳成淡淡说道:“陈医司并没有得疫病,现在她可以随意出入。”
“可是江太医说”
“够了,出去吧。”顾长夜打断柳成的话,将他赶了出去
。
花枝看着柳成离开后,急忙上前说道:“现在就去派人将江尘子关押起来,昨夜他推我下古井,还说出了蛊虫之事,我都能证明。”
顾长夜看着她,沉声说:“昨日我离开赤岭村时,便吩咐柳成派人盯紧江尘子,就是以防他晚上有什么动作,可刚才我已经问过了,士兵们驻守在他营长周围,说他这一夜都没有离开过营帐。”
花枝诧异,“这怎么可能,我确定昨夜就是他!”
“我相信你的话,只是你现在去和他对质,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做过这些事,相反还会让昨夜看守他的士兵为他作证,你让士兵们无凭无据的去抓他,之后夏禾很有可能会在这上面做文章。”顾长夜轻声说着,想安抚花枝的情绪。
可花枝却越发恼火,“那你的意思,是要继续任由他残害村民吗?”
顾长夜起身走向她,然后牵起她的手腕,将她硬生生的拉到自己的床榻边坐下后,又拿起一旁桌上的碗地给她,“姜糖水,喝了,你现在在生病。”
花枝撇过头生气的说道:“我没事。”
顾长夜无奈的叹息,看着她头顶的帷帽说道:“现在只有我们二人,把帽子摘掉吧,然后把姜糖水喝掉,然后我便告诉你,要如何收拾江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