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妃,你这么对我,不怕遭人耻笑么?”叶安然在赌,赌让西宫爵能放弃这个疯狂的念头。
可谁知,西宫爵哈哈一笑:“叶安然,到底丢人的是谁,你以为本王在乎你么?你是处子又怎样,本王还是不会爱上你,但是如果不是,你就死定了。”
说着西宫爵伸手就往叶安然的裙摆处摸去,叶安然立刻惊叫一声向后缩了缩。
随后她拔出银簪抵住脖子:“王爷莫要逼迫臣妾,臣妾不是心虚,只是这么多人,臣妾不能从命。”
“哼,还说什么恕难从命,分明就是心虚怕了。”宋思烟白了叶安然一眼说道。
这时,司马清浅跪下求情:“爷,奴婢相信王妃娘娘是清白的,请爷住手。”
聂天也要跪下,却被身边的修雷抓住了手,示意王爷正在气头上,凡事不要轻举妄动。
可是聂天却狠狠的甩开了修雷的手,毅然决然的跪下:“王爷,属下也相信王妃娘娘的清白。”
“哦?你们相信?好啊,那你们就赌一赌吧,一会若是叶安然并非处子,你们俩也一并跟着她去陪葬吧。”西宫爵眼角冷冷的扫过求情的聂天和司马清浅无情的说道。
却听的全场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看来王爷又要大开杀戒了……
“西宫爵,我不会要你如愿的,你尽管验吧,但是……要等我死了之后。”说着叶安然就把银簪狠狠的往自己的脖颈刺去,她从小就接受良好的家教,学富五车,读遍了女戒,女德,
她是一个深受传统思想束缚的女人,所以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西宫爵为她验身,那是把她往思路上逼迫。
眼见叶安然就要刺到脖颈,西宫爵突然幽幽的开了口:“等一下,有件事,你该知道一下,否则你会后悔的。”
叶安然关键时刻停住了手,绝望的看着他:“你还想做什么?”
“你难道不好奇小容哪里去了么?”西宫爵发现,叶安然有时候即使不在乎自己也在乎这个陪嫁来的丫鬟,也许是小容从小在叶家长大,所以跟叶安瑶和叶安然关系都很好,早已超越了主仆的身份。
听西宫爵这么一说,她在意识到满院子的仆人却唯独不见小容,于是皱眉问道:“小容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
“来人啊,带她上来。”西宫爵拍了拍手,两个家丁立刻拖着浑身被捆绑的小容走了出来。
“唔唔唔。”小容想说话,但是无奈手脚被捆绑,嘴巴被堵住,根本就动也动不了,说也不说了。
“你想怎样?”看了小容一眼后,叶安然只觉得有些心疼,随后抬起头质问西宫爵。
西宫爵看着叶安然的,嗜血的笑了笑,随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叶安然,你若死了,我就叫整个王府的男家仆轮番上了小容,你觉得如何,精彩不?”
听完这句话,银簪当啷一声应声落地,叶安然只觉得心脏被猛然撞击了一下,她苍白无血色的脸看着西宫爵,颤抖的骂道:“西宫爵,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