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文鹧鸪看了看阮霓裳,并没有多话。
“卫祁扬在哪儿?”
一穿着黑色兜帽袍的魔教弟子被顾少商一把揪住衣领给提起,双脚悬空,无力的挣扎划动,声音因为害怕而带上了些许颤意:“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将那魔教弟子给抵在墙上,顾少商狭长的眸子眯起,双眼写满了寒意,妖媚的脸霎时间变得扭曲。
“不知道那你就去死吧……”
“放
了他。”
一阵剑风袭来,顾少商猛地一收手,那魔教弟子瞬间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剑风划过二人之间,在后面的廊柱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这剑的招式顾少商极其清楚,愤怒的转过身,顾少商挥舞着长剑就朝着来人直接刺去。
情理之中的没有刺中。
顾少商索性扬起了拳头,朝着那人的脸砸去,这一下倒是猝不及防,直接砸到了那人的左腮。
卫祁扬吐出了嘴里的血沫,伸手按了一下肿胀的左脸,冷冷一笑:“顾少商,你适可而止。魔教的人,反抗的需要杀了,这种不反抗的,留活口。”
不等他说哇么,顾少商抬腿就朝着卫祁扬踹上过去:“霓裳人呢?”
卫祁扬微微侧身,轻巧挡开,眉头微微皱了皱:“战乱的时候没顾及到。”
顾少商恍若听了一个极大的笑话,笑得冷森至极:“卫祁扬,什么叫没顾及到?这就是你们正派的作风?丢下她?”
“我就说除了你卫祁扬谁有谁能让阮霓裳离开落英阁。结果她是来给你们清河盟当替身来了?卫祁扬,要是霓裳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用命来偿还!”
语至最后,顾少商的声音越发阴狠
,声音就好像是从齿缝里厮磨出的一般。
卫祁扬反常的沉默了一下,随机莞尔:“好。”
最近这些日子醒来,总是觉得一日比一日混沌。
阮霓裳揉了一下眼睛,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黄历。
也不知道现在是何日了,黄历还是去年的
揉了揉头发,阮霓裳披上衣服走到了院子里,看见一身鹅黄色衣裙的文鹧鸪正在院子里摆弄着花盆。
“他要是不来,你打算囚禁我一辈子吗?”
阮霓裳靠在门框上,懒懒散散的打了一个哈欠。
那头的文鹧鸪动作依旧,语气含笑:“他不会不来。我也不会囚禁你一辈子。”
阮霓裳的揉了揉有些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你最近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我总是觉得脑子里有些不清楚。”
不能一直不进食,所以后面这几天阮霓裳还是跟着她吃了些东西。
盯着面前一盆开的正艳的花,文鹧鸪拿起剪子靠上了枝桠,轻轻一剪,那花就颓然的落下。
微微侧过眸子,文鹧鸪柔声道:“天气快变热了,院子里要是种一些竹子用来乘凉会不会比较好。”
阮霓裳眯起眼睛,鼻尖有淡淡花香扑面而来。
“我头痛的事情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