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若是配合,我可以给你们解开,但要是有半点异动,就不要怪我手中匕首无情。”
“是是是,求求你饶过我们。”
凌琼月却没有动作,而是在排成一排的人面前走动。
直到其中一个人痛苦地喘息,这才将一块特意留下的白色衣服扔到地上。
“先前就听说你们做了不少好事,写一条我就给一个人解开一个结。”
“你休想!”
刀疤男发出一声怒吼,凌琼月也不恼,反而对着人微微一笑,转身就往巷子外面走。
从未想到会是这样,其他几个被勒得呼吸不过来的小弟,呜呜啊啊地叫住人。
“别走!我们,我们老实交代,你快放开我们!”
“写一条,解一根。”
“这也没有纸笔,我们怎么写!?”小弟控制不住地怒吼一声,胳膊就被一把掐住。
他错愕地看向对方,张嘴还想说上两句,就感觉胳膊传来一阵剧痛。
“有墨水了。”
突兀的话语让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迷茫了好一阵子,才借着上面不算多的血迹在上面写上一条。
这个时候他已经说不出话,连忙用手指向脖颈。
凌琼月也懒得碰对方,匕首一晃,就将锁在脖颈之上的布条划破。
他看着还被绑在别人身上的腿脚,满眼期待地看向唯一站着的女子。
但她根本没有理会对方,而是继续看着用鲜血写出的罪证。
“我,写!”
“你距离有些远,我给你重新找个地方。”
伴随着凌琼月的声音落下,跪在男子旁边的人,胳膊就被直接划破。
从未想到会是这样,男子呆愣片刻,随即迅速接着血迹写下有一条罪证。
写完的瞬间,他脖颈上的布条就被划破。
重新呼吸到足够的空气,男子脸上露出笑容,下一刻就感觉手臂被人带跑,在一块布料上不断磨蹭。
刚刚写到一半,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他只能抬起头紧张地看着凌琼月。
“还真是麻烦,这个给你们自己弄墨水好了。”
“对了,最好不要尝试着割断绳子,这个自己来只会”
凌琼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刚才男子的悲鸣声。
看着落下的血珠,她只是对着人摇了摇头,脚尖踩在没有几条的罪证的布料上。
“快点,不然你们的四肢就废了。”
“是是是,我们这就写。”
几个人借着他身上过深的伤口,迅速将曾经的罪证写了。
凌琼月看着人认真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便靠在一边想要休息片刻。
但就在她放松的瞬间,有人竟然拿着匕首猛然冲了过来。
“你还真是不死心,明明我都给你留了一条活路。”
“你,你”
刀疤男的脸上满是错愕,却已经再也做不出反抗之事。
缓缓低下头看着胸口的匕首,他艰难地抬起手,就感觉胸口一痛,朝着后面摔去。
“大哥!”
“别慌,你们都会去陪他。”
小巷之中传出几声闷哼,凌琼月紧随其后从巷子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