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身上脸上才被污染成了这样,回去只要用清水洗洗就干净了。
等莫少寒走出五丈远时,陈漫云就从空间里取出穿疆溪的灵泉水来给梁梓墨喂。
梁梓墨连喝了两碗水,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的漫云妹妹,正在全神贯注的剥花生仁。
他微微一笑,沙哑着声音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其他人呢?”
陈漫云冷不丁,被梁梓墨的声音吓了一跳,尖声道:“哎呀,我的娘唉!吓死我!梁大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吓人啊?
你一天里准备吓我几次啊?之前昏倒吓得我半死!这会儿,刚醒就又来吓人
啊?”
梁梓墨听着,陈漫云这带着抱怨的话语,心里特别受用:看来这丫头也知道关心我了。
于是,嘿嘿的笑着说道:“嘿嘿……漫云妹妹,我,我不是有意的。”
陈漫云眨着妙目瞪着他,嗔怪道:“哼!量你也不敢!”
梁梓墨躺在地上,看着天空的蓝天白云喃喃的说道:“是啊!这辈子我在你面前都不敢了。”
陈漫云听到这话,以为梁梓墨知道自己太多事情,不敢惹她才会有此一说的。也就没有太在意,还在继续剥着手里的花生。
同时,她也把剥好的递到梁梓墨的手里,温柔的说道:“来,快吃点吧!你昏倒应该是饿的,吃些才有力气把这些东西拉回去啊!”
梁梓墨听着,陈漫云如清泉一样柔美的声音心里畅快。于是,就把手里的花生一颗颗放进嘴里去爵嚼起来。
他吃着心上人,递给自己的花生感觉格外香甜。
再加上,这里空气清新,真感觉这就是神仙般的日子。要不是自己的大事没办,他真想就这样守着自己爱的人过完这下半辈子。
“漫云娘!人在哪里啊?梁大夫怎么会昏倒呢?”
梁梓墨正在想着,突然听见林间传来了岳秋平那略带焦急的说话声。
“就在前面了!就在前面,我们说话他们都能听见了!”
接着又传来谢氏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一阵踩着杂草的莎莎脚步声。
这时,陈漫云忙站起来大声叫道:“娘!理正叔!你们来啦?”
梁梓墨见状,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半天没有找到支撑点。
在岳秋平带来的人,走到他身边时都还没有爬起来。
陈漫云把岳秋平,岳冬平和岳昌平,还有伤了手臂的岳城山以及谢氏,迎过来时。
看见,梁梓墨还没有爬起来
时,心里想着:这小子的身体,还真不是一般的差。看起来,以后要让他加强锻炼了。
岳秋平他们一到,就对梁梓墨嘘寒问暖的。
“梓墨,你这是怎么了?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啊?”岳秋平首先关切的问道。
“是啊!梁大夫,你刚才可把我们吓坏了。突然就倒下去了,你究竟是哪里不适啊?”
谢氏看见此时梁梓墨已经醒了也关切的问道。
“梓墨,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可要说出来啊!这里你才是大夫,你要是不说,我们谁也不知道啊!”
岳冬平看着,梁梓墨此时还有些苍白的俊脸,轻声的说道。
“是啊!是啊!你可要说出来啊!”岳昌平附和道。
而梁梓墨,只是嘴唇微微上翘的看着,这些不是亲人胜是亲人的人们。
随即,给众人一个浅浅的微笑什么也不说。这样的梁梓墨,显得是那样的温润,亲切。
看了他的笑容,让所有人心里都觉得非常踏实舒畅。
包括陈漫云在内,她突然觉得这小子笑起来还蛮好看的。
只是,那眉宇间郁结的不为人知的忧伤,让他平时总是给人冷冰冰的感觉。
也不知道,他这样的公子哥儿,平时不愁吃不愁穿的,那股子忧伤又是从哪里来的?
唉!真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烦恼啊!
算了,不去探究这些无聊的事情了。
还是先想想,这岳家庄一百多口人没有房子,没有衣物,没有粮食,怎么度过这个冬天吧?
还有哪些,岳家庄出去帮工的人和天魁镇救出来的那些人,这以后的日子究竟要怎么过?
自己带着岳家庄的人,来到这座山上已经是第三天了。
从天魁镇上那些先来的人,一个也没有看见,也不知道他们那么多人,没有帐篷夜里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