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梓墨看着面前满脸血迹的小女孩,听着她说出这略带嘲笑的语气,心里有些不爽。
心想:本公子这是为你考虑,你居然还敢如此放肆的嘲笑本公子。
哼!不就是剪几根头发吗?这有何难?
梁梓墨心里愤愤的想着,拿着剪刀“
咔擦咔擦”几剪刀,就将李欣然头上,靠近伤口的头发剪了下来。
并且还拉着她的手,把那枯黄干燥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放在她的手心里。
然后,又用烧酒清洗了一遍伤口。然后,熟练的把那布上的止血药贴,给她贴好了外面用布条包好。
认真的对李欣然说道:“这头上伤得这么厉害,最近这段时间饮食得吃得好一点。
得补一补,少出来吹风,先卧床休息一段时间。过两天我还会来给你换药的。”
李欣然听到他说的话,抬眼看着他,淡淡说道:“大哥哥!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你说的这些我
都没办法做到。现在,我们母女都无家可归了,还谈什么修养啊?”
梁梓墨听了李欣然说的话,默默的看着她。心里突然像被针扎一样痛。这是怎么回事儿?
本来,今天跟着这岳家庄的理正,岳秋平来现场看看。
是因为自己,刚刚给岳秋平的母亲看了病。听来喊岳秋平的村民说,这里有人受伤了,他才决定来看看的。
没想到,现在伤口都包扎好了。却在听到小女孩说出自己的处境时,心里疼痛不已。
这种痛,就跟六年前,他在得知道自己的母亲过世的噩耗一样的痛楚。这种痛,曾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