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竹面颊微红:“……医生说,不能纵欲。”
“纵欲?”
夜风婆娑,许鹤仪的声音有些缥缈,又透着几分幽怨。
“医生下次该提醒我们保持基本的夫妻生活频率了。”
姜暖竹脸有点烧,有点想捂许鹤仪的嘴。
“医生才不会这么说。”
许鹤仪俯下身,咬住她的唇,浓沉的气息笼罩下来,嗓音低哑。
“那我先纵欲几天,再去听医生的建议?”
许鹤仪虽然是在询问,但态度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姜暖竹低呼一声,下意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月光下,皓腕似雪,唇红赛血。
逸散出点点呜咽声,被揉碎在风里。
身影摇曳,树影婆娑,混入初夏的热浪中起伏。
……
第二天,姜暖竹有点起迟了。
许鹤仪把这几天的安静,全倾泻在一夜的狂野之中。
白天穿着西装的斯文绅士,到了晚上反倒像是一个暴徒,最喜欢欺负人……听她的哭声。
姜暖竹想到昨晚的事情,瓷白的脸颊热意涌上。
她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今天晨光明媚,透过落地窗照进卧室,像是洒满一地碎银。
姜暖竹坐在揉乱的被子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衣,领口风光若隐若现。
肌肤在日光照射下,白的透明。
许鹤仪上楼时,就看到这样安静清丽的场景。
视线落在姜暖竹身上的白色衬衣上,眸色暗了几分。
“醒了?”
姜暖竹正在看简梨传来的消息,随意的点了点头。
许鹤仪在床头坐下:“我以为你昨晚累着了,今天会晚点起。”
姜暖竹抬头,娇嗔的看了他一眼:“已经十点半了,还不算晚?”
许鹤仪淡然道:“我猜你该中午才能醒的。”
姜暖竹脸有点红:“你还好意思说……”
要不是许鹤仪昨晚故意使坏,她完全不会睡过头。
“我们是合法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
许鹤仪眼底荡开浅浅笑意,凑近揽住姜暖竹的腰,靠在她肩膀上轻轻嗅了下。
余光瞥到瓷白肌肤上的红印,唇角弧度愈深。
许鹤仪忽然道:“这段时间看你兴致一直不高,有个朋友新开了家河边餐厅,到时候一起去散散心?”
“好呀。最近确实有点累。”姜暖竹应下,忽然好奇道:“说起来结婚这么久,我都还没见过你几个朋友?”
许鹤仪:“现在见也不晚。到时候让他们认认人。”
“那我要准备什么礼物吗?”
“不用。”
“不对,我们不是答应了季然吃饭?”
“陈总最近有点忙,估计得晚些时间再约了。”
“那行,听你安排。”
聊完两句,姜暖竹下床。
结果双腿发软,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还是许鹤仪及时抬手扶住了她。
“昨晚累着你了。”许鹤仪关心道。
姜暖竹现在已经不会随便嘴硬了,“本来就怪你。昨晚都和你说了克制……”
“那种时候,怎么克制?”许鹤仪声音幽幽:“许太太昨晚,也没克制住吧?”
姜暖竹脸一红,推开许鹤仪,“大早上,不想和你聊不正经的话题。”
许鹤仪低应了一句,静静看着姜暖竹朝着卫生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