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心口猛然剧痛无比,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桎梏着她的心脏,从而窒息感袭来。
疼得她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蓦然间,谈柏青打横把她抱起,那痛不欲生的疼痛慢慢消失,直至毫无痛感。
“知道疼了,下次就不要激怒我。”他淡淡地说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京姩心里的疑惑终于有了眉目。
他抱着她走下去,语气淡淡:“你昏迷期间,我去见过你。”
旋即垂眼和她对视上,“我送你的那些风铃还喜欢吗?”
每句话都超乎京姩的想象,想起那串风铃她呼吸就加快。
“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包括这个直播综艺都是你做的对吗?”她压着心中的怒火。
他脚步一顿。
笑着说:“你很聪明。”
……
凌晨四点多。
昏黄的灯光下,躺在床上的女人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坐起来捂着胸口大口呼吸,脊背都是冷汗。
缓过来的京姩才注意起自己身处的房间,还有坐在窗边沙发上的男人。
整个房间是木质结构,是苗寨的建筑风格特色,助于通风和防潮。
京姩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回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了。
注意到身上的衣服被更换,京姩掀开被子欲要下床问谈柏青。
这时发现自己的受伤的脚和手臂被包扎成粽子不止,脚腕上还被铁链锁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的身影,气得不行,“你要锁我起来?!”
明明早就注意到她醒来,谈柏青还装作才发现,回头看她。
答非所问道:“饿了吗?”
她光着脚走到过去,沉重的铁链在地板上拖动着。
走到他的面前,他正在逗着笼子里白色的文鸟,沉着气问:“锁我干什么?”
“你知道鸟为什么要锁起来吗?”谈柏青始终没看她一眼,目光全放在笼中的文鸟身上。
紧接着自问自答:“不锁的话,养不熟的鸟就飞走了。”
此番话京姩听着觉得可笑,“疯子。”
想起开始想问的问题,“衣服是谁换的?”
这回他终于看她了,眼神不带一丝情欲,上下打量了一番她身上的衣服,好看的嘴唇微扬,看起来很满意她的衣服。
“在我们完婚前,我不会碰你,这是我师妹帮你换的。”
京姩反倒没有松气,听到他说的完婚脸色霎时阴沉下来,看他的眼神像掺了冰碴子。
“我结婚了。”
他笑着轻轻摇头,拿起桌面上的铁签子去逗笼中文鸟。
“我对你下了蛊,你便要嫁给我。”
话落,笼里的文鸟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京姩看过去,发现他把手里的铁签子直接戳穿了文鸟的喉咙,透过了后脑勺。
文鸟倒在笼子里抽搐着,一直到彻底死去。
见状,京姩心头一紧。
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谈柏青牵了起来,“或许谢南昭现在和这只文鸟一样,又或许他比文鸟死得更惨,尸骨——”
没等他把话说完,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彻响。
京姩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力道大得扇完后她手都是痛的,语气如凛冽的寒冰:“你再说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