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羽的质问下,谭怀松沉默,他的确是拿了那个光棍的钱了,至于她们过得好不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是非对错,地府自会去评判,因果之间,你所经历的任何事,都非飞来横祸,自该受着。你找上我,到底为何?”
时羽一脸冷淡,就算此鬼是她长辈,对于人贩子,热情不起来。
“呃……也没多大的事儿,就是想让你去我家看看,顺便给我大孙子说一声,我藏在神龛后面的砖洞里有个金镯子和金项链,让他取出来兑换成钱,送小女儿去医院看病吧!只要此事结束,我就去地府报到。”
谭怀松说完还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作孽,他这一脉人丁稀薄,三个儿子死了两个,剩下老大家只生了一个儿子,下一代更差劲了,就三个女儿。一家人不是你生病,就是我生病的,钱都花看病上了。
这倒霉劲儿,他都看不过去了。
“行!”时羽点头答应,这不是什么大事儿。
“等下午吧,这时候大家应该都下地去了,下午我找时间去看看,这期间,你就别跟着我,找个没人的地方呆着,事情做完,我会来找你。”
她要回家吃饭,可不想有鬼跟在后头。
“我答应你!”
时羽没停留,往家里走去,时不时的扭头看它跟着没。
见它老老实实站在原地,这才放心。
“啧啧!怀德家这小辈,不得了!”谭怀松砸了咂嘴,自言自语,转身消失不见。
……
“妈在家吗?”看了眼在核桃树下缝沙包的谭时宁,出声询问。
“啊!”谭时宁正入迷,猝不及防的被吓抖起来,被针扎了左手食指。
抬头看到是大姐,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走路没得声音啊?吓死我找你赔命!”说完还瞪了时羽一眼。
“开门声大你都没听见,自己聋还怪我?那两个耳朵是长着好看吗?”
时羽翻了个白眼儿,转身去找母亲,没一会儿又走了出来,皱眉问“妈呢?”
“奶明天要背辣椒去卖,妈去帮忙了!”没好气的说完,低下头继续缝沙包,那针脚歪歪扭扭,惨不忍睹。
时羽走过去瞧了一眼,啧了一声:“真丑!”
不等谭时宁跳起来,便推开院门,往奶奶家去。
“谭时羽,你就是个猪!”谭时宁扒在墙边,垫起脚头刚好比墙高出一小截,看着时羽的背影,气呼呼大喊。
时羽有些好笑,转过身来看着她,伸出大拇指往下比,谭时宁更气了,抓起一把墙上的泥巴便往谭时羽那边扔过去。
可惜泥巴没什么重力,扔最远不过两米。
“宿主,你咋又逗她了?”系统有些无语,宿主这什么恶趣味!
时羽挑眉:“我就喜欢看她气急败坏又拿我无法的表情。”
最好是气到她对自己动手,那时候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教育她了。时羽不知道,这个机会来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