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我们衣服一件没少,那是在练习摔跤懂不懂?”
“赶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独山矿洞关系重大,容不得有闪失。
李炳浩也不磨蹭,别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
自打那次冲突以后,陈村就二十四小时派人把守焦煤厂,怕的就是他们偷采搞破坏。
怎知今个早上突然一声巨响,心知不好的陈村村长陈诚文立刻带人赶了过去,发现主矿洞被炸个大大的口子,红色晶石铺了一地。
晚上值守的四人具是重伤昏迷,其中有两人还是能力者,搞破坏的家伙里,一定也有能力者。
“这是明的不行来暗的啊,很好!”
莫然脸色铁青的笑,情绪一激动,血水从七窍不停流出。
“你的电话打不通,陈村村长让我转告你,打今天起他们全村三班倒护死了焦煤厂,保证不会再让他们得手。”
李炳浩掏出手纸帮莫然擦拭血水,也是恨得直咬牙,这事是谁做的一清二楚,简直混账王八蛋到了极点!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他们来暗的,我偏明着做,好好将他们一军!”
莫然换好衣服大步往外走,李炳浩提着孙静递给的药棉纱布随其上车直奔市府。
一早得到消息的代市长提前在市府大门等候,见莫然下车便迎了上去,没有过多言语直奔议事厅。
和之前那两位空降的市长不同,代市长也是土生土长的东碣人,同为坐地户,相互间的关系远好过那二位。
“老莫,虽然知道是他们做的,可做事的手脚干净没有留下半点证据,该怎么办?”
代市长和李炳浩一左一右帮着莫然擦血,皱着眉头问。
莫然轻笑:
“之所以来暗的,是因为联邦宪法面前他们没有半点优势,之所以炸矿,不就是想让我生气吗?”
“其实我一点不生气,早就料到他们会来这下三滥的手段,正好创创收,也为咱们东碣市做点贡献!”
“怎么个说法?”
代市长好奇的问,莫然招招手让他靠前,细细说了起来。
“……老莫,你就不怕惊着莫家的列祖列宗?”
代市长和李炳浩忍不住倒吸凉气,莫然则是咧嘴笑:
“夏雷冬雪惊扰不到,几个炮仗就能惊着了?”
“在东碣地界躺了这么些年,也该为家乡做点贡献了!”
看着满脸血污却笑的灿烂的莫然,两人齐齐伸了个大拇哥:
“有种,正儿八经的不孝子孙!”
市府派人去请,不到半小时焦煤厂的六家股东代表就到齐了,莫然也不和他们废话,每人面前都放了一摞纸,慢条斯理的说:
“你们这些年私自在独山采矿,对独山生态环境造成了极大破坏,这是你们赔偿的明细。”
“钱数倒也不大,就三百亿联邦币,郭总领在我那里不是说了吗,几十上百亿的郭氏集团都不看在眼里,那就赶紧把钱打过来,东碣市的民生项目急着用钱。”
“三百亿?!”
所有人都腾的崩了起来,焦煤厂自生产至今,总共赚了不到二十个数,三百亿,把他们家底全卖了也顶不住!
“你们要是觉得款项不对可以提出异议,不过这份明细是联邦审计署制作的,若是胡说八道,可是会被打脸的!”
“……莫先生,这么大的数目,就算让我们还八百年也还不清啊!”
大胖子邱若愚颤声说,莫然拍拍他肩膀,抚慰说:
“放心,你的那份不要也可以,今儿我就是冲郭氏集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