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邢东波心中暗暗庆幸,“我的老天爷,幸亏自己刚才没有动手,幸亏徐计水提醒得及时,否则自己一旦给叶老戴上手铐。别说警察局长了,估计小命就得玩完。”
“这位老者也是咱槐乡县政府县长段晓雪的姥爷。”徐计水沉声说道,“如果你觉得你的那20名警察能打败叶老的16名持枪警卫员,你就把叶老抓起来。”
“啊!”邢东波闻听此言更是胆战心惊、头冒冷汗。
背对着徐计水的那位女士猛一回头,非常客气地对邢东波说:“邢局长,不好意思,我外公给你老人家添麻烦了。”。
邢东波的脑袋一下子大了:啊,政府县长段晓雪!
邢东波马上跪倒在地,给叶老、段晓雪磕起了响头,“对不起,叶老;对不起,段县长。对不起,叶老;对不起,段县长。”
“起来吧。”叶老知道此人是外孙女段晓雪的手下,不看僧面看佛面,对徐计水没做深究。“以后办事不能这样慌慌张张、冒冒失失。”
“是是是,叶老教育得极是。”邢东波赶紧点头说道。
“那你们为什么要抓小郑医生呢?”段晓雪问邢东波。
“段县长,情况是这样的。”邢东波说道,“昨天咱们槐乡县的城管执法队,去郑涛的门市执法检查,与郑涛发生了肢体冲突。郑涛把执法队的魏金宅队长打了。我们把魏金宅送到了县医院。就在30分钟前,魏金宅在医院里死了。人命关天,我们就来拘捕郑涛,带到警察局里办案。”
“嗯,明白了。”段晓雪接着问郑涛,“刚才邢局长介绍的情况,小郑医生,你有补充的吗?”
“有!”郑涛求之不得呢,“昨天城管执法队一过来就要查封我们槐乡特色产品网络直销店,还要罚款3万,原因是我们的广告牌做得太豪华了。”
“他们让门市停业整顿,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也会带来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我给他们解释这个道理时,魏金宅竟然指挥执法队员把我抓住还打我脸,我求助无门,只能正当防卫,挣脱他们的围殴。”
“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打了魏金宅几个耳光,并把他打倒在地。这时警察来了,就把魏金宅送到医院。魏金宅也就是受点儿皮外伤,根本危及不到生命。如今这位局长硬说是我杀了人,还要抓我。我不服!”
郑涛一口气把心中的委屈说了一个透。
“邢局长,”段晓雪问,“你们尸检了吗?死者是因为什么原因毙命的,你们清楚吗?”
“报告段县长,魏金宅的尸体已经拉到警察局。我们计划先把郑涛抓捕,然后再尸检定罪。”邢东波解释说。
其实,邢东波的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只要把郑涛抓住了,魏金宅的尸体也不会说话,我想把它摆啥造型就摆啥造型,想下什么结论就下什么结论。
给法医一个红包,拉上他稍微努力一下,就能把这起凶杀案和郑涛挂上无可挑剔的大钩,再加上各种先进的大刑伺候,分分钟就能定郑涛死罪,而且等不到公审枪毙,在监狱大牢里随便制造一种假象,就能让郑涛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