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壁老人虽在舱顶,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大声喊道:“兄弟!请留步!”能知道自己有一手绝顶的点穴功夫,举世罕见,故有此一喊。
那人的道行不浅,听其声音,知道这是个内功心法修炼极深之人,马上止步,飞跃到了舱顶,跌跪倒地一拜。
谷祥瑞看向来人,不由地凝神聚气细看了起来,随后问道:“兄弟到此观望已久,是哪一路的?从未见过,是初到上海滩。”
“来日已久,专为跟踪,偷你老体内真气之人而来。”那人解释道。
此时,谷波澜也已经跃到了舱顶,听其言,就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将其拿下,坐视不管我爸爸体内的真气被偷,幸好师傅及时补上。”
“我只是跟踪,无敌他之功,何况我与他这么远的距离,待我赶到时,他已经跌落了下来。”那人说辩道。
谷波澜走到那跌落之人身边,大声喝斥道:“你竟然敢偷老人体内的趄气!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货色?也不问问这老人是谁?”
“梁上君子,没有来路,只有去路,要杀要剐随便。”跌落之人不招。
这时,岳晓宵和谷宣礼也上了舱顶,谷祥瑞说道:“将其关压起来。”
谷宣礼将其反手一扣,脚踢向他的穴位,穴位解开,就押着下了舱顶。
“把这五人也带上,待审问清楚再作处理。”当着众人面,不好下手。
谷宣礼押着六个人,离开黄浦码头,押到货车上,就离开了黄浦江边。
其余的人都已经离开,岳晓宵走到那人身边,却发现这人怎么看,都似曾相识,于是就细问了起来。
“我与你并不认识,上海我是第一次来,你最好不要问我的出处,我也不会告诉你。有要紧事急着处理,我即离开此地。”那人不肯说出来历。
江湖上有许多的事,许多的人,不敢公开,也不能公开,估计这个人就是其中一个。更何况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渗到其中,只是多了一嘴。
“你离开此地,将要去哪里?我并不想与你为难,希望你能告诉我。”
“我第一次来上海滩,怎么说遇到你这么难缠之人。”那人不高兴了。
谷祥瑞看他也似曾相识,但一下子想不起是像谁,稍一想,找到了话题,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来偷我体内的真气的?”
“他是我是仇人,我从蒙古追到了吉林,又从吉林追到了上海,几经交手,打不过他,我只有在暗中跟踪,以等待机会灭了他。”那人说道。
“确定是你在跟踪他,而不是他在追杀你。现在你已经看到了,想要他的命,只要我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他灭掉。”谷祥瑞引诱导那人。
“他也在追杀我,我也在跟踪他,然而,我总是差了他一筹。”
“原来你也是逃难之人,听你的口音是北方蒙古人,着装不是蒙古人的打扮。”谷祥瑞利用他说话的方式,想套出了他是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