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吉从谷碧青的手上接过来一看,马上就说了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已经被黑龙会的人盯上了,一路上这么注意,还是逃不过黑龙会的眼睛。”桑吉说着话,眼睛一下子就开始发怔了。
“桑吉,你不要怕,有我在你身边,还有什么可怕的,估计这一次黑龙会已经盯上我了,与你没有什么关系,我已经参与到你与黑龙会之间的恩怨,估计黑龙会已经把在你身上的恩怨转移到了我身上,黑龙会的人已经知道我的能量,你已经不再重要了。”谷碧青说的这话是出于一种安慰。
“不是,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他们与我之间的恩怨,也不是怕我找他们寻仇,这事就来话长,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话清楚的。我想寻找他们报仇,已经是义无反顾的事,但他们来找我,是为了另一件事,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年了,但他们一直都没有放过我,也因为是这件事,我没有答应他们的要求,所以他们把我的一家人杀害了。”谷碧青想知道的事情,桑吉为什么会被黑龙会的人追杀,好像快要接近真相了。
然而,谷碧表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桑吉说话刚停下来,只见他两眼发直,口中白沫,不省人事,幸好车已经停稳。
谷碧青起手点中了桑吉的麻穴,桑吉很快就睡过去了,谷碧青用手纸把桑吉嘴巴上的白沫擦干净,就扶着桑吉到了房间里。
已经快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发作了,这一下把这大半年积累在心中恐惧都暴露无余,完全丧失了理智,谷碧青把桑吉放到了床上开始施针了。
所幸以前经历过一次,谷碧青对他疯病有了了解,施救起来并不难,难得是旧病复发,恐一时难以控制,在拉萨举目无亲,连帮忙的人都没有。
想将桑吉送到上海去,只要到了上海,就难不倒自己了,但又怕黑龙会的人会祸及到上海家里人,自己在明处,黑龙会的人在暗处,防不胜防。更何况曹雪峰还在昏迷中,每天还得要到拉萨医院里去打听曹雪峰病情。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华家三兄弟到旅馆里来了。
“桑吉大哥这么早就睡着了,我们还想来会你们到夜市去吃夜宵,可不可能把大哥叫醒。”华老大满脸笑容,好像他今天赌石赢了不少钱。
“不行啊,他老毛病犯了,现在正在施针,一时还无法让他醒过来。坐,坐,今天生意还好吧,看你满脸笑容,肯定赚了不少。”谷碧青说。
“大哥赌输了,输得很惨,但我们没有输钱,大哥输掉的钱,二哥都收回来了,估计有好几十万,十多年来第一次。”华老三说道。
“大哥怎么赌石输了,二哥又赚回了钱,是怎么回事,我听不懂。”
“是大哥的眼力输了,看中的几块石头,里都是渗着杂色,没有一块是纯色的,这次出来做小生意的钱都赔进去了。二哥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在原石场里挑了十多块原石,没有一块不是好料,开进去,个个见绿,六块原石是帝王绿翡翠,另外九块是祖母绿宝石。平时也不见二哥赌过石,每次都是大哥去赌的,我也就是在旁边助助兴。”华老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