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寇庄说得越多,高静渊的怒火就越盛,原来这些年,他的好右相背着他做了这么多见不得光的事,真是罪该万死!
“展郢,现在!立刻!给朕把安槐收押,另外,安寇庄所说的都去查,不能诬赖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是,臣遵旨!”
高静渊拂袖而去,心中不免有些悲凉,他如此大力地打击贪污腐化,可任然有人冒险,金钱、权力当真如此重要吗?他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所有的贪污,他一定会全部扫除!
安寇庄提供了安槐贪污款放置的具体位置,展郢带着司敬一一查封上交国库。
这下安槐有口难辩,也不再嘴硬,只是一再向展郢请求见皇上一面。
念及过往,高静渊还是去大理寺看他了。
“皇上,皇上,臣一时糊涂啊!您放过我吧,我还知道其他人,只要您放过我,我都告诉您。”安槐的手一直往牢外伸,见到高静渊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
安槐的举动让高静渊忍不住嗤笑,同是安家人,简直是云泥之别,一个贪生怕死,为了自己可以背叛所有人,一个敢作敢当,为了妻儿可以忍气吞声。
高静渊后退一步,躲开安槐的手,“身为右相,知法犯法,朕对你很失望。”
“皇上!皇上!您别走啊!臣真的知道错了!”
无视安槐深情地呼唤,高静渊给他留下了一个绝情的背影。
之后,不管安槐如何叫唤,安槐再没有等到高静渊,只等来了苏程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槐滥用职权,危害民间,乱法违纪,使民怨声载道,不敢言而敢怒,今经核查,证据确凿,执于刑部,查抄家产,秋后问斩!”
“苏公公,求求你,你帮我和我女儿说一声,她是皇后,她会救我的,你帮帮我,出去之后,我一定重重答谢你!”
“呵,安大人,您女儿都自身难保了,如何能救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皇上没有下令株连九族,已经是对安家的恩惠了,莫要再不知足。”
拔除了安槐这一心腹大患,高静渊也是心情颇好,在御书房和古徽谈话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如今安槐已除,右相之位悬空,左相心中可有什么人选?”
“臣倒确有一人。”
古徽这人平时眼高于顶的,很少主动说欣赏一个人,“何人竟得左相欣赏?”
“皇上可还记得本次殿试的状元,韩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