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高明兄的好意,只是在下闲云野鹤惯了,目前居无定所,不想耽误了诗诗姑娘。”
这时的李承乾,还没有经历坠马短腿,没有受到众人暗地里的指指点点,性情还保持着谦虚有礼。
想到这里叶冲对着李承乾严肃的说道:
“高明兄,在下从小跟随师傅生活,学了些相面之术,我观高明兄日后有一场劫难和马有关,高明兄日后骑马还需小心一些。”
李承乾闻言大惊,还需再问,便听见楼下老鸨的声音:
“各位客官,诗诗姑娘一曲已经弹奏完,筹着今晚可以和诗诗姑娘促膝长谈。”
话音刚落,楼下大厅又是一阵叫嚷声,
“诗诗姑娘快请出题,在下国子监,赵长明必将拔得头筹。”
“哈哈哈!你赵长明算个什么东西,我看也不用比了,这第一名必定是崔家崔公子的,不如直接让崔公子和诗诗姑娘进入闺房,省得浪费大家时间。”
叶冲抬眼望去,只见众人所处包间对面一个包间门口站着一个满脸暗疮的青年正在嚣张的喊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乱叫,你的主子还没说话呢!”
尉迟宝林率先出声叫道。
“就是,就是,我说崔博文,好好管管你的狗,主人还没有说话就出来乱叫了。你要是不会管教,我来替你管管。”
程处默也随即出声喊道。
只见那满脸暗疮的青年,恼羞成怒的说道:
“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在这里乱叫?”
程处默努声喊着:
“是你程爷爷我,于通我看你是长本事了,什么时候也敢和你程爷爷大呼小叫了。”
那满脸暗疮叫于通的青年询声望来,见是程处默和尉迟宝林,硬生生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色厉内荏的说道:
“程处默、尉迟宝林,这里还有人能在作诗上比得过崔公子么?我说的难道不对么?”
这时对面包间又走出来个年轻人,面容略带苍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肾虚的模样。
“既然你们觉得作诗能胜过我,那就请诗诗姑娘出题好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作出什么诗来?”
楼下老鸨,见众人不再争锋,这才暗暗抹了一把汗,楼上那几位,她是一个也得罪不起,一方是世家子弟,代表着大唐的老牌贵族,一方又是当朝权势子弟,代表着大唐的新贵。
这是新与旧的争锋,岂是她一个老鸨能插手的。
当下便给柳诗诗使了个眼色。
柳诗诗,也是从小在这风尘中长大,自然明白老鸨的意思,当即也不耽搁。
“既然大家都是为诗诗而来,那这第一题便以诗诗姑娘为题,大家作诗一首如何?”
言罢,众人都在埋头苦思,大约一刻钟的时候,先前那个国子监赵长明率先出声道:
“长安有佳人,倾国又倾城。若能见一笑,便死又何妨?”
大厅众人听后,暗暗点头,不愧为国子监的学生,这诗作的不错。
柳诗诗见状也出声说道:
“诗诗多谢赵公子抬爱。”
“诗诗姑娘,请听在下这首如何?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谁分含笑掩折扇,空悬明月待采摘。”
崔博文说完,也没正眼看国子监赵长明,而是将目光向程处默这边投来,略带挑衅的说道:
“在下的诗已经作完了,不知程小公爷,尉迟小公爷可作好了?哦!差点忘了,二位小公爷不通文墨,还是让长孙冲和杜菏出来吧!”
程处默、尉迟宝林见崔博文这么说,气的脸通红,转头看向长孙冲和杜菏二人,在场的也就太子李承乾、长孙冲、杜菏三人文采较好。
至于李承乾是不可能在这种场合为了一个风尘女子作诗的,传出去还不得被御史弹劾死。
长孙冲和杜菏二人,正在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本来二人已经有了佳作,然而听了崔博文的诗后,自觉还差点意思,也没好意思拿出来,眼下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佳作。
“哈哈哈!我先前怎么说来的,诗诗姑娘不如直接将崔公子领进闺房,省得大家在这里浪费时间。”
只见先前那个于通又站出来叫嚣道。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见状,虽然不忿,但也没多说什么。
毕竟自己这方技不如人,看了眼长孙冲和杜菏,又看了看其他人,便要出声认下这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