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无论是二丁目的18番地,还是二丁目的21番地,里面居住的人,他们的生活好似一夜就恢复往常时的模样。
不管是日常的生活轨迹,亦或是其他事情,都正常的不像样。
好似黑衣组织二把手死亡一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
晨曦温暖的阳光从未拉死的窗帘中透露些许金色的光芒。
怀夕熟悉地从黑泽阵的怀中清醒过来。
摸着手下触感十绝的肌肉,感受它越来越强的硬度,怀夕终于有一种黑衣组织要完了的感觉。
(我:好奇,你是如何从黑泽阵的肌肉中得出盘旋在日本头上几十年的庞大国际犯罪组织要倒的信息?)
怀夕:(抓了抓头发)哦,可能是因为今天终于是我醒的时候阿阵还在我身旁陪着我的原因吧。
虽然不明白怀夕是如何从硬邦邦的肌肉过渡到组织要完的消息,但黑泽阵还是慢悠悠地将某个打算赖床的人,直起身,将她往卧室的浴室带。
“先洗脸刷牙,然后下去吃早餐。”
他醒的比怀夕早,将自己收拾妥当后,便下楼准备两人的早餐。
黑泽阵也没独吃,而是将准备好的早餐放在保温柜里温着,自己重新返回二楼,重新躺在怀夕的身旁,静静地等待着怀夕的醒来。
当然,他也干躺着,什么都不做。他是半躺在床上,一手轻轻拍着怀夕的背,一手拿着怀夕看不懂的、厚重的国外原版书翻看。
带着怀夕来到浴室,黑泽阵将牙膏挤到牙刷上,再放到怀夕的手中,然后精准无误地帮助怀夕把沾有牙膏的牙刷往她的口腔里塞。
之后,黑泽阵就没有帮下去了。
他开始转身朝外走,来到衣柜的位置,挑选怀夕今天要穿的衣服。
“啊呜咯唔?”(要出去?)
怀夕含着牙刷,靠在浴室的门口处,含糊地问道。
“你要出去吗?”
黑泽阵增加了下主语,反过来朝怀夕问道。
怀夕摇摇头:“咳啊唔唔。”(不想出去。)
因为不想出去,所以对黑泽阵给她挑选衣服的动作表示疑惑。
怀夕在家里,一般都是穿睡衣行走,亦或是头天晚上洗完澡后所穿的宽松又舒适的衣物。
其实,只要舒服的衣服,都可以充当怀夕的睡衣。
但昨晚因为小别胜新婚,怀夕身上的那件被黑泽阵给撕烂了,后续他帮怀夕清理身体的时候,随手拿了件放在衣柜里的睡衣。
可能因为回想起来昨晚在床上时的惨烈,怀夕的脸微微泛红,眼睛都变得波光粼粼的。
再加上因为牙刷而为微微鼓起的腮帮,好似嘴里被塞进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一般。
这样的怀夕,让因为许久没听见怀夕说话而回头的黑泽阵,喉结浮动,胸口莫名的燥热。
大早上的,如果真的按照他心底此刻想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进行的话,他是爽了,但到时候一定会被怀夕清算的。
所以,黑泽阵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力,转移他自己的注意力。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