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修见到郭玄文的时候,后者已经装病躺在床上。
见此一幕,他不禁暗自发笑。
“晚辈见过太公。”
元文修先来到床边行礼。后见郭玄文面色如常,忍不住又道:“晚辈见太公气色如常,看来已无大碍。”
“方才用过药,确实现在舒服多了,当然,这多亏了公子的挂念。”郭玄文笑了笑,“我听郭钊说公子有要事找我?”
元文修非常严肃的点了点头,“此时确实很急,还需太公帮忙!”
郭玄文真以为元文修有要事,当即追问:“不知是何事?”
元文修一本正经地说道:“晚辈想请太公将仙兰小姐请来,晚辈有要紧的事情要见她。”
郭玄文愣了片刻,为难道:“公子应该知道,仙兰至今还没从房中出来,所以对此事,老夫也是爱莫能助啊。”
早有准备的元文修,想也不想的说道“太公,晚辈正是为此事而来。”
“哦?”郭玄文好奇的望着元文修。
元文修解释:“晚辈自从昨日归去之后,便深感自责、夜不能寐;所以我思前想后,认为仙兰小姐之所以会这样,一切皆由我而起,所以晚辈决定,要当面跟仙兰小姐解释一切。”
郭玄文眉头微皱,再三强调:“公子,现在的问题是,仙兰她不愿意出来,而非老夫不愿帮忙。”
元文修笑道:“无妨,我可以在仙兰小姐的门外说的。”
郭玄文一听,顿时有些急了,这哪能让元文修如愿啊?
他正要开口,却被更急的郭钊抢先了一步。
“元公子,这恐怕不妥吧,毕竟仙兰尚未婚配,此时若是让你进去,恐会遭人闲话啊。”
面对郭钊的质问,元文修厚颜无耻地说道:“郭公子言过了,我并未说自己要进去,何况太公与叔父皆可监督,正大光明的,又怎会遭人闲话呢?”
还要脸吗?
郭钊不禁有些咬牙切齿,但面对无赖的元文修,他也没招。
这时,郭玄文插嘴:“元公子,依老夫之见,此时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仙兰的比较好,毕竟现在仙兰还没有缓过神来,你若是这时去打扰,恐会刺激到她啊。”
元文修想了想,又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模样,“太公言之有理,但晚辈这插花还急着向仙兰小姐请教,这可如何是好啊?”
郭玄文轻咳一声后,提议:“要不这样吧,我让人将这插花送至仙兰那里,等仙兰好转了再让她为你作答。”
“可这插花脱离了土壤很难长保花姿,这···”元文修欲言又止地望着郭玄文。
郭玄文连忙安抚:“公子且放心,此事,老夫自有办法。”
元文修沉吟了一会儿,仍觉不放心,便提议:“要不这样,我陪太公走一趟如何?”
元文修话音刚落,郭家三人对视一眼,皆是难色。
元文修也知不能逼得太急,便又补充了一句:“放心,我就在院外等候。”
见元文修让步,郭家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本,郭家几人还有所担心,担心元文修会再一次出尔反尔,但很快,他们打消了这个担忧。
来到郭仙兰的院外后,元文修并没有变卦,而是老老实实将插花交给郭玄文。
此时院内,郭仙兰正专心摆弄一件插花作品,对郭玄文的到来全无察觉。
郭玄文见状,轻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