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仕欢与王洪之间的事情,注定将成为武堂的机密,不被外人所知,包括戚家和元家。
次日,杜胜柳接受了元文修的邀请,成为了元文修的插花老师。
杜胜柳为人师表,不被元文修的家世所慑,一言一行皆严苛到了极点。也正因如此,元文修对杜胜柳非常尊敬,不管对方说什么,从不狡辩。勤学苦练之下,进境喜人。
但他始终惦记着另一个目的,终于,在一次休息的时候,他找到了机会。
“先生?学生听闻郭家千金曾经也是您授的艺?”元文修小心地向杜胜柳打听。
“嘿嘿!”
杜胜柳一见元文修那四处躲闪的眼神,便猜到了七八,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翘。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元公子一表人才,有这方面的需求,也是人之常情。”
杜胜柳直言不讳,一语将元文修的心思道破,这让元文修顿感脸上发烫,心虚的低下头去。
很快,元文修又坚定的抬头,“那先生能否跟我讲讲郭仙兰?”
杜胜柳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可不敢妄议,毕竟我与郭老头尚有交情。而且我对仙兰的了解,也是以长辈眼光去看,而公子与仙兰算是平辈,两种不同的角度,其结果只怕是天差地别。”
杜胜柳语气一顿,神色莫名的望着元文修,“何况公子与老夫,本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呢?”
“先生说的是!”元文修谦虚的笑了笑,“那在先生眼中郭仙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杜胜柳笑眯眯地说道:“少有的妙人!”
元文修有些不知所云,进而追问:“先生能够说具体一点吗?”
杜胜柳摇头表示,“已经不能再具体了,剩下的,只能靠公子自行体会了。”
元文修无奈作罢。
之后的几天里,元文修除了在杜胜柳的教导下,学习插花的技艺之外,中途也在想方设法的打听着郭仙兰的事情。
可不管元文修怎样的旁敲侧击,杜胜柳对郭仙兰的事情,都是浅谈浅止,这无疑在元文修的心里,为郭仙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弄得他好奇心日渐浓厚,巴不得立马见到郭仙兰本人。
在此期间,叶仕欢也收到了王洪差人送来的回复。
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字:“幸不辱命!”
五日的时间,转眼便过。
插花评艺的当天,元文修带着叶仕欢等人,早早便来到插花评艺的场地——月影湖。
此时的月影湖,已经由之前的古玩字画,变成了卖花买花之人的天堂。路边的名花野草,数不胜数,绵延不绝的将月影湖,围了整整一圈。这让月影湖看起来,颇有些梦幻。
当然,最令人瞩目的,当属湖中央的楼船。
楼船有五层,犹如一座宝塔建在船上。此刻的楼船,已经被各式各样的鲜花绿植插满,若不细看,还以为是一条被鲜花堆积而成的花船。着实令岸上之人,叹为观止。
即便是元文修几人也不例外。
“元兄,听说这几日,你一直在忙着学插花,不知成果如何了?”